琉星和烛台切都是惯常在自己身上找错误的人。遇见事情,
大多数时候先从自省开始,一旦吵架,先道歉低头的一定是他们。
烛台切是因为过于体贴,习惯站在对方角度来思考。
而琉星,是因为他多少有些讨好型人格。
害怕被讨厌,担心被抛弃,所以总是将别人的心情放在自己的感受之前,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就连撒娇都是很有分寸的,做任何事情,
先想到的总是‘不能给大家添麻烦’。
琉星没什么自觉,但烛台切却很清楚,这种性格的形成需要很久,想要纠正也需要很久。
这次的事,虽然琉星抢着和他道歉,但烛台切认为责任大部分都在自己身上。
琉星缺乏安全感,他知道。琉星对他过于依赖,他也知道。他甚至知道,琉星对他,有不同于对其他付丧神的独占欲。
但他却因为太鼓钟贞宗的到来过于欣喜,将这些全都忘到了脑后。
这是失职,也是他忽略了琉星的证据。
“都是我的错,”他叹息着道歉,语含内疚,“让你难过了。”
听到烛台切的话,琉星有点愣,
紧接着便使劲儿摇起了头:“不是的!别这么说呀!你很好的!”他嘴笨,也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只是强调:“你很好,都是我……我太坏了……”
“你什么都没做错。”烛台切认真地纠正:“你只是在难过时哭泣,生气时无法控制情绪而已,这是人之常情,你不能将这些称之为犯错,那未免太严苛了。”
“可是……可是我很没有礼貌……”琉星不安地抠着手指,还是那套说辞,“我……我不想让他进屋,也不想……和他打招呼。我明明……明明知道这些是不好的,可我还是……”还是做了。
烛台切沉默半晌,才低声反问:“……谁规定过在面对让自己难过的人时,必须讲礼貌呢?”
琉星睁大了眼睛,像是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又低下头,神色颓丧:“可这会让你为难对不对?”幼稚的孩子,却说着略有些早熟的话,“太鼓钟贞宗是你重要的家人,而我……我不想让你为难。”
“……我明明想让你高兴的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对不起,烛台切,我会和太鼓钟贞宗好好相处,不会再……讨厌他了。”琉星小声说着,连藏在被子里的脚趾都紧张地勾起来,“所以……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说完,他忐忑的将脑袋埋进膝盖里,像只缩着脑袋防御外敌的鸵鸟。
但只有琉星自己知道,他只是怕自己哭出声。
可过了很久,他才听见身边的青年沉沉地叹了口气。
像是无奈,又像是宠溺。
琉星被这叹息吓得一缩,随即感觉脑袋一沉,一只温柔的大手轻轻地覆了上来。
“听我说,琉星。”烛台切轻轻地托起琉星的脸,认真地直视他,“当你遇到让你觉得痛苦,难过的事情时,保护好自己。”
这句话没头没尾,琉星跟着呐呐地重复:“……保护?”
“对,任何人,任何事,当对方让你觉得痛苦,难过,哪怕仅仅让你心情不愉快,立即拒绝对方,远离对方,”烛台切的拇指轻轻擦过琉星略有些红肿的脸颊,“保护好自己,不要顾及对方的心情,不要体谅对方的难处,包括我。”
“琉星,”他将孩子揽到怀里,像是在抱着易碎的瓷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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