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总有办法的”承岳压下心中的难过,认真的分析,“说是秘药,必定有解药,到时候找到了解药,大兄你在休养一段时日。”
“我没打算去治病,一旦我找了御医来,我的秘密就不在是秘密了。”司徒越看了看寝宫,把心里那股子得意压了下去。“叔父的病,就是如此。”
多了一个字不愿说,承岳也是一个字都不敢多问。
“大兄。”
“人总有一死,太史令说过的,这也是事实,再说了,我也不会立即就死。我要看着福源和福鸿,还有福沛福泽福澎福湃福渊他们兄弟成亲呢。对了,上半年你的那个侍妾给你生的儿子叫什么?取名字了吗?”
“还没”
司徒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等会让你把福源送东宫去,明日又是新的一天。”
“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就爱回忆过去。”上皇坐在摇椅上,上面铺着一条锦缎的被子,他身上还盖着一条毯子。
“看您说的,人总要回忆过去,回忆是个好习惯,能反思自己。”司徒越把苹果直接啃了下去,上皇慢慢的睡着了。
司徒越吧苹果核扔到托盘里,就看到老太后身边的宫女来请自己。
“老皇爷如今看着和当年的老太后一样,皇帝,本宫心里有点怕。”
司徒越心理也有点怕,但是一点也不敢漏出来,他如今已经成了这个宫里的主心骨了,他的表情,他的言语,已经能让人揣摩半天,他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会让家族的人立即执行,所有的人都会找他拿主意,他已经感到肩膀上的重量一天比一天重了。
“春困秋乏,祖父毕竟上年纪了,您啊,想太多,多照顾着就是了,祖父日常身子骨也每个病痛什么的,您啊,把心放下吧。”
老太后也就释然了,看样子司徒越的一通理论被她接受了。“你说的没错,春困秋乏。”
“这几日侄儿找遍了北王府,倒是找出来许多其他的证据,和祖父相关的,没找到一件。”福源十分羞愧,把一个本子曾上来,“是这些证据的汇编,要是您看原件,侄儿立即调过来。”
司徒越看了福源一眼,翻开本子“上面说昔日宁国府祠堂下面的盔甲兵械是北王府的。朕还以为是诚泰他们家的呢。挖地三尺,福源,挖地三尺,你挖了吗?”
“您是说?”
“谁家没个密室啊。当初,朕和你父亲姑姑也是靠密室密道逃了一命。”
福源退了下去,司徒越开始翻着这本汇编。越看越没意思,就随手把本子丢在一边了。国舅赵行抵着头进了大殿,无声无息的开始研磨。
“行弟你去看过水琛吗?”
“看过了。”
“和水溶比起来,水琛为人如何?”
赵行说不上来,他没有接触过水溶,不客气的说,他是把水琛当朋友的。
“你啊。”司徒越叹了一口气“别看奏折,这样对你好。”
司徒越把各地官吏的花名册拿来,把上面经过四位藩王推荐的官员立即革职,有当地百姓喊冤状告的立即押送到京城,同时水溶在狱中三番五次的要求面君,司徒越并不答应。倒是把西行的家将和家臣扔到大狱里去了。以目前拿到的证据看,和匈奴串通的是西王府,但是北王府也不是无辜的。
司徒越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腰腹,她已经不想判断是哪个地方疼了。
“我最近想写回忆录。”司徒越把一块红烧的鱼肉夹在诸丹的盘子里。
“什么是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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