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将和家臣一样,是一个家族的附庸,不听皇令,只听从主人的命令。他们也不是随便能遇到的,多数是有本事的,家臣通常是幕僚和谋士,他们是怀才不遇的贤才,肚子里有些乾坤,这些人往往是择主而侍,就如咱们在坊间听书,上面说到三国的时候,常说,良禽择木而栖,就是这个意思,他们不是拿银子聘请的账房先生,人家跟着你,是要实现抱负的,有朝一日,他们发现主公实现不了他们的理想或者是抱负,他们大都是离开了。有些人感念主人恩德,会留下来服侍,但是很多时候,主人恩德不在,抑或是昏庸无能,都留不住这些人,他们宁肯回到田间,日日躬耕,也不愿随便找个主人浑浑噩噩的过完一辈子。”
福源啃了一口包子,对着陈六解释了一通。
“那,家将呢?”
“他们有勇,不一定有谋,要是有勇有谋必定受到重用,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外托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情。当主人的,用抱负笼络家臣,用感情挽留家将。比如说,我祖父,把我姑姑嫁给了我姑父,当时我姑父就是一个家将,后来,我祖父去世,我姑父转投我伯父帐下,因为我姑姑和我伯父有血脉之情。这种靠结亲的法子,必是那个家将有过人之处,不然,主人才不会让两家血脉相连。”
陈六接着问,“昨天哪个,你在你姨丈门前看见的,是家将还是家臣?”
“自然是家臣,谋士嘛,靠的就是三寸不烂之舌。我怀疑,那家的家将也在这边。要是我,我就不放心家臣一个人出门,他们大多是弱质之流,弄不好,路上淋些雨水都能一命呜呼了,别说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更是容易掉脑袋,当然要一个得力的家将跟着。”
说着,他把头低下来,默默的啃着包子,一个文人打扮的中年男人,被书童扶着上了马车,随后有几个孔武有力的人骑上马,看样子,是向着川地而去。
“咱们咋办啊”
“回京城。”
“不跟着吗?你就这么回去,空口白牙的跟你伯伯说了,他不信你咋办?”
“当皇帝的都会猜忌。这话是我伯父说的,而且,我伯父是盼星星盼月亮的想找个由头废了他们。只要我说了,就有人来查,就是查不出来,”福源对着陈六呲牙一笑,把那句“我伯父不是良善之辈”咽了下去。
“啊......你咋不说了。”陈六呆呆的问。
“说这个没意思,六哥,咱们赶紧走吧,如今天气越来越凉了,咱们连个袍子都没有,等上一个月,北方更冷,咱们不能没衣服穿啊。”
这个是个大事,陈六两下把包子吃了,“咱两找个寺庙讨两身衣服吧。”
“干嘛去寺庙里讨?”因为司徒越不喜欢出家人,他当了皇帝之后,更是整顿过天下寺庙的私产,别说一般的寺庙,就是皇家寺院,也不见得日子好过。因为司徒越讨厌去烧香,连带着皇室的人,也几乎除了祭祖的时候,平日里也难烧香。他们福字辈的,更是没接触过寺庙。
“你不懂,有些寺庙,日子过的好,手头松。比较好要饭。”
“我伯父最恨和尚和道士。我才不去呢。”
“知道知道,你伯父还让人把一些和尚抓起来了呢。俺知道的,有些尼姑也.....你长大了吗?”
福源立即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了,瞪着眼“我告诉你,别带坏我了,我伯父和我父王盯着我呢,我要是学坏了,他们肯定饶不了你。”
陈六撇了撇嘴,“那咱们赶紧走吧,走吧走吧,早点回京城,俺好给俺师傅烧纸磕头。你也赶紧回你的金窝窝。”
远远的丝竹之声传来,司徒越扶着承岳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提醒着他,地上有台阶了,注意抬脚。走了一段,承岳反而不走了。
“我曾经读书,看到有些人听到乐声就知道是杀伐之音抑或是喜庆之音。我常常想,他们是如何听出来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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