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佞之刚进门,怀里就冲进来一颗小炮弹,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不肯松手,两只耳朵委屈吧啦地垂在脑后。陈佞之自然而然单手兜住他的屁股,如此前很多次一样顺着他的大耳朵抚摸,朝管家使了个眼色后抱着季予坐到沙发上。
季予被摸得不想动,本能地发出满足的喟叹,后又马上想起来自己委屈的缘由。
于是那对大耳朵马上又气不过地竖了起来,擦着陈佞之的侧脸扫来扫去。季予窝在他怀里哼哧哼哧咬他的衣服,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呼噜声。
“你为什么不回家!你还不接我的电话!”哭得太狠,季予的嗓子没有任何意外地发炎了,嘶哑的破音又委屈又娇蛮。
陈佞之无奈地捏他的后颈,亲他的耳根:“嘘...不哭了。”
季予哼了一声,不满地揪他的发尾:“那你快哄我!”
“好。”
他答应地毫不犹豫,季予心里不免泛起喜滋滋的雀跃,不过想起他今天白天跟那什么莺属Omega“谈天说地”,季予又忍不住想得寸进尺。
“要唱歌哄我!”
陈佞之捏后颈的动作缓了几秒,季予马上就不满地哼唧,他只好稍微运转指尖继续轻揉那块软肉:“...好。”
“嗯......”季予的小表情满满都是舒坦,终于舍得松开他的衣服,侧头趴在他肩膀上磨牙打呼,把大耳朵递到他嘴边,颐指气使:“唱吧!”
大耳朵上的绒毛时不时拂过皮肤,微痒,顺着传导神经流进大脑,最后却痒上了心尖。陈佞之默默把他往上搂了搂,一下一下拍抚他的背。
“Twinkle,twinkle,littlestar.HowIwonderwhatyouare?Upabovetheworldsohigh.
Likeadiamondinthesky......”
低沉的声线微哑,音色华丽,气质优雅,他就像演奏会上跟着伴奏哼唱的上流绅士,慵懒缱绻地沉浸在音符中,不可思议的温柔。
“Whentheblazingsunisgone.Whenhenothingshinesupon.Thenyoushowyourlittlelight.Twinkle,twinkle,allthenight......”
流淌的声音如浅淡月色下的流水,季予便是那浮在水面上的小舟,柔软的肚皮挨着温凉的水面,耳边柔柔地刮过舒服的小风,他整个人都被安宁和缓的氛围包裹着。
情绪悄无声息趋于平静,季予腻在他怀里磨蹭,哼哧哼哧往中心团,颇有整个人都要钻进怀里的味道。
一首唱完,季予已经开始打盹,却还不忘哑着嗓子提要求:“...还要唱...唱小兔子乖乖......”
耳边久久未传来除了呼吸之外的声响,季予不开心地用耳朵去蹭他的唇,被陈佞之不客气地含住,他缓重地叫娇气包的名字,略带不满地轻咬他的耳尖:“季予。”
季予听出了他的不乐意,瞌睡一下就醒了,气呼呼地从他怀里支起脑袋夺回自己的耳朵:“不唱就算了。”
他的语调由高到低,耳朵也跟着耷拉:“反正你就是不喜欢我了,我自己走!”
季予挣扎着跳脱他的怀抱,脚一挨地就蹦Q着往外跑,还不忘把途径之地肉眼可见、力所能及的东西摔到地上。
他骄纵,他脾气大,生气喜欢砸东西,睡觉喜欢磨牙,吃饭要喂,起床要哄。他从一只怯生生喊他陈先生的兔子,逐渐长成了骑在他头上耀武扬威的娇气包。
但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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