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小兔子唱着小兔子,两只耳朵时而受刺激竖着,时而舒服地趴着,歌声被轻重缓急的律动搅得断断续续,不知不觉连夜色都深了。
一室旖旎,连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帘内,季予唱到喉咙冒烟,眼泪也已经流干了,挂在陈佞之身上干哭。虽然他现在处于成结状态不便于动作,但他搂着季予的腰臀上下颠,带来的快感比直接H干还激烈。
卡死的连接处软得一塌糊涂,被迫接受侵略性十足的精液。明明肚子很涨,但季予还是饿,又渴又饿,还很困。眨眼的频率被明显分割成极快的闭眼和缓慢的睁眼,季予气若游丝,一小串灼热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
“好饿......”
他的手无意识搭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粉白的指尖沾着半化开的精水,晶亮而情色。大开的双腿被操得像两根面条似的虚软发颤还不断呢喃着饿,陈佞之覆上他的手揶揄地按了按他的小肚子,扬唇:“已经满了。”
小小的生殖腔里满得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力道并不大,宽厚的手掌在柔软的肚皮上轻按,抚揉,加上肚皮上体液的润滑,季予感觉到了安抚的意味,腾升的困意战胜了肠胃的饥饿,他眼皮简单垂了两下便闭上了眼睛,轻轻打着小呼噜睡去。
季予毫不警惕地侧着头睡觉,纤细的颈脖和柔软的腹部皆数暴露在陈佞之的掌控之下。陈佞之漫不经心打量着一切,黑眸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出微弱的绿光。
他的手按在脏器最多的柔软部位,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把这只兔子开膛破肚。
按道理,玩够了,就该吃掉。
倏忽,他迅速俯下身体,尖牙抵住了季予的颈动脉,甜腥的蜜桃味血液缓缓浮出接触口的海平面......
・
深秋,别墅里的下人忙得脚不沾地,在复式楼里窜来窜去地忙活。
他们的神色匆忙又疲惫,轮番上阵拿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去哄家里的小祖宗。陈先生这段时间不在家,连管家都带走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小祖宗从学校里回来没看见人就开始闹,什么都砸了,一地狼藉。
菲佣忙把陈先生吩咐的兔子玩偶从楼上抱出来递到季予面前,小祖宗正咬着腮帮推客厅半人高的古董花瓶,一看到兔子玩偶愣了几秒,转眼就开始哭。
“呜呜啊――”
他哭得极其用力,耳朵都用力到僵直,把前几天陈佞之给他买的新帽子顶落在地。他一手扯过破破旧旧的兔子玩偶,抽抽搭搭蹲成一团捡帽子,瓮声瓮气问菲佣:“他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呜......”
菲佣听不懂,打着手语焦急地跟他解释自己听不懂,季予看她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哽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果然,就是不要他了。
哭嗝一个接一个,季予撕心裂肺地蹲在地上,把玩偶和帽子抱在怀里,一边抽气一边找手机。打了好几次都是一如既往的无人接听,季予气得发抖,脑子嗡嗡地鸣,深吸好几口气后他直接紧急拨号打了报警电话。
电话才刚接通季予就炸了:“你帮我告诉陈佞之!他再不回家我就...我就...我就去跟别人生兔子!”
反正他们生殖隔离也不会有小兔子...呜呜呜......臭男人......
接电话的是徐助,跟在陈佞之身边多年,她身经百战,早已练就了绝世面瘫脸。但是此刻,在办公室所有人安静的注视下,她死去多年的表情细胞被迫复苏,嘴角止不住地抽。
该怎么跟大家解释这部内线电话坏了,接起来就自动外放呢?
她清了清嗓子,尽量用最正经的语气说到:“咳,陈sir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您稍等,我帮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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