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戴着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响,配合身下激昂地挺进,季予五脏六腑都在跟着颤。
身下已是潮湿一片,滑腻不堪,季予咬着唇摇头,承受着一波比一波剧烈的快感,肠壁缠着茎身蠕动,摩擦间带出更多的淫液将股间浇的水光涔涔。
越来越瘠薄的摩擦力让粗硬的性器畅通无阻在甬道内通行,在由下往上的重力牵引下,蜜桃熟透的汁水水漫金山般狂涌。被那种开闸放水的架势惊到,季予抖了抖屁股,用力缩紧穴道。
陈佞之也感受到了那股堵都堵不住的热流见缝插针地涌出紧致的穴道,也看到了季予羞愤至极的委屈表情。把狰狞的性器皆数顶入他体内,陈佞之啄着他的脖子轻笑:“骚宝宝,水真多。”
“呜嗯......”小小的一声嘤咛,季予双目迷离,染满了情欲的重彩,湿润的泪花噙在眼角,将茶色的琉璃眼瞳衬的干净透彻。
你看,多矛盾,多漂亮。
季予的本质就像俄罗斯套娃,却并非一成不变,把他的躯壳层层剥开,他会一点点变得鲜活。
乍一眼看去,他漂亮、精致、易碎,脆弱到点爆你的凌虐欲;甫一尝到他的滋味,又觉得他下流、淫荡、魅惑,摄人心魂,吸人精魄。
再往深了剖,那是个无人之地,只有空荡的黑暗和无尽的绝望,真正的季予就在这样一片荒芜的污浊中开出妖冶的靡艳之花,拖着千疮之躯,捧着百孔之心,血淋淋地站在你面前。
敏感多疑,沉默寡言,自轻自贱。
他好像卑微到尘埃里,却倔强又苟且地活着。他身上散发出糜烂至极的污浊气息,不濯反妖,在黑暗的荆棘之林放血式盛开,用鲜血浇淋每一根尖刺,脏的扎眼,美的窒息。
陈佞之爱死了季予身上肮脏的漂亮,明知性瘾是病,而季予是病原体携带者,他却仍然挪不开目光,只一眼便脱离掌控地失陷。
真不巧啊,季予,我免疫力不好。
太漂亮是罪,季予无疑犯了死罪,收押监禁的地方不大,囚于陈佞之,死于陈佞之。
将小兽一般的季予转了个边放到飘窗上,陈佞之一个深入逼迫他撑在玻璃窗上,与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隔空相望。
霓虹灯错落在街边,不大的光亮弱弱照明繁华的城市夜色。夜还不浓,街上行人成群,路上车流缓行,只要有人抬头,就能看见这间亮着台灯的房屋窗台上有两道交叠的身影。
季予死命推着玻璃窗想往回躲,却被陈佞之更深地进入。
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季予急了,会哭。
他拧着头气喘吁吁,葱白的十指狠狠挤压着透明玻璃,指尖泛白。白里透粉的脸上泪痕密布,眉头紧皱,眼瞳圆睁,好似受了莫大的惊吓和侮辱。
“……陈佞之!”眼眶通红,鼻音黏糊,跟猫儿挠痒痒似的反抗。
都叫大名了呢,陈佞之勾着单侧唇角笑,亲啃他的肩膀低声呢喃:“我在。”
“...别在...唔...这...嗯......”
将他的手反剪到身后,陈佞之的动作变得又重又缓又深,仿佛要将他人顶穿。G点被龟头凶狠的顶撞,肠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抵死缠绵,铃声激扬。
季予像沙漠中狂奔的骆驼,在可能被看到的极度羞耻下灼烧,干渴到裂开,却又被身后席卷而来的风暴驱赶着向前,途径的每一处绿洲都是海市蜃楼,只让他觉得更加饥渴。
“呜呜呜...不要了...会...额啊...会看到的......”季予泪眼婆娑求饶,羞愤到浑身透红,他不想被骨髓里沸腾的欲望融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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