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没被那句不着四六的话影响,他的注意力全被火辣的喉管夺去。
他被呛到了,呛得面红耳赤,透明的唾液混着浊白的精液自口角溢出,淌了满下巴,连带着T恤也被弄脏。浓烈的石灰味在室内蔓延开来,空气流通速度似乎都变慢了。
扯下季予那件皱巴巴的T恤把他和自己擦干净,陈佞之被交叠不断的咳嗽声和大喘气声弄得眉心紧绷。
他眼前的那条可怜虫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从脖子根一路红到额头,每一下耸肩锁骨和肩骨都凸得更高,仿佛要挣脱表皮的束缚。尤其大张的蝴蝶骨,不禁让人怀疑他下一秒就可以破茧成蝶。
陈佞之的目光滞留在他身上一小寸一小寸剖析,针脚细密。很快便得出结论,
太几把瘦了。
简单扣好皮带后陈佞之扶正季予咳到佝偻的背,以吻封缄刺耳的咳嗽声,渐渐带着他平复过激的呼吸。
口腔里的苦涩劲还未散去又被迫驶上了另一条呼吸轨道,季予被亲得混混沌沌,无意识揪着他的手腕寻找着力点。
等他平静下来时才发现,陈佞之一直没闭眼。
因为距离隔得太近,季予无法分辨出那双黑眸中究竟氤氲着何种情绪,只感受到幽深且沉重的复杂。
然而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太久,陈佞之就把距离拉开,脱下自己身上的灰色T恤罩到他头上。
“穿上,出去吃饭。”
被他的衣服整个罩住视线,季予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深吸气,将那种烟草混杂荷尔蒙的气息摄入鼻腔、气管、肺部,再顺着气泡与血管的物质交换流进血液。
很奇妙的感受,以至于他的大脑把陈佞之说的话处理完毕时,季予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急急扒拉了两把衣服将头从衣服中穿出,季予微微上扬的桃花眼瞪得有些圆,他正惊讶于自己听见的话。
陈佞之,约他出去吃饭?
是这个意思...吧?
已经重新穿回浅蓝色警服的陈佞之只看见一颗毛茸茸的头从衣服袖口穿出,几缕呆毛在静电作用下直愣愣竖起,他就像第一次吃糖的小孩一样,拘谨中带着期待。
喉管不自觉发紧,陈佞之凭空咀嚼了几下后挑眉走近床边,动作粗鲁地把衣服扯出,又在季予呆滞的表情下把正确的领口套了回来。
衣领拽下的那一秒,四目相接,一个不耐,一个不信。
陈佞之懒于猜测他的情绪,没好气垂眼:“抬手。”
季予微怔,愣愣抬手。
“另一只。”
季予再抬手。
一直到穿着这件衣服走上大街,季予都没回过神,不过是恍惚地盯着陈佞之的后脚跟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有好多好多个为什么积压在嘴里,可是他不敢张嘴问。
只好悄悄的,装作不经意地,牵住了他的警服衣角。小幅度摩挲着指尖的布料,季予极轻地笑了。没关系的,问不问都无所谓。
路灯从侧面照来,陈佞之插着兜晃悠,不用回头就能看见几乎要黏在自己背上的身影,和连接两道身影的小尾巴。
可是迎面传来闹市的喧嚣时,那条尾巴,就断了。
陈佞之倏地停住脚步,季予忙不迭调整步伐,直直扑在他背上。
他太小只了,以至于刘庆并未看见那个藏在自家队长身后的小个。他只顾着缩在墙角大着舌头吆喝:“陈队!什么时候你也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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