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给某个事物具现化,那身为历史的代表一定是河流,河流很宽,几乎一眼都望不到边,但只要身在其中就能感到到他的翻滚和安宁。
而就在这条主干河流上,又有无数的支流,那些是历史的分叉点,最后却又和谐融入主干道。
就像在告诉你,无论作出了什么选择,最后的得到的结果还是相同,嘛,反正是个人都会死的。
喂,这个想法有些消极啊!
主干河道边,有这么一条支流是如此的特立独行,特殊在――它特别长,若是只去走都不知道要走上多久。
没有温度的河水漫过脚腕,正身处其中的咸临远弯腰揽起了一碰水,他在读取这条支流所记录的信息。
许久之后,他松开了手,银珠坠落在支流上溅起涟漪,他再次消失了身影。
而这条长的过分的支流也开始模糊,重新分化成为无数条的小支流。
一切的开端,那是一个小男孩的出生,雨夜在凄厉的嚎叫,产妇的痛呼声是如此的痛彻心扉……
“夫人,您用力啊!”
“出来了,出来了……”
“这孩子怎么不哭啊,哭啊!”
“……”
“夫人,请节哀!”
女人的哭泣声蔓延了整个房间,尽管大夫早就强调过这个孩子有可能保不住,但又有那个做母亲的忍心放弃自己的孩子。
几年后。
刚学会走路没多久的小胖孩一步一晃的走向正在摇拨浪鼓的傻爸爸,肉嘟嘟的小胖脸一笑一笑的。
“念白,过来……”左夫人逗着自家儿子,脸上溢满了幸福的笑容。
哥哥在一边拿着小木剑试图吸引小孩子的视线,得到的始终只有一个嫌弃的脸庞,最后他只得愣愣的揉了揉鼻子。
时间总是治愈感情的良药,久了,也就不痛了。
再许多年后,身着道袍风尘仆仆的小道士来到了左府的门前,他先是微愣了片刻,然后踏了进去。
奉师命下山拜访师父故友的他,不知为何在面对这座高大的府邸面前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奇怪,明明他是修道之人不该有如此想法的?
师父曾经说过,他只要一心修道,长生指日可望!
罢了,拜访之后他还是赶快回到山上清修吧!
空气中,不知有谁的叹息传来,咸临远离开了这个时间段……
采茶的老人悠然自得,带着斗笠的样子丝毫没有外人称为茶圣的风范,看起来就是一位在普通不过的老人,而现在似乎也只是在做一件最简单不过的采茶工作。
嗯,前提是他现在没有用一根绳子将自己拴在悬崖边上采茶……
茶树的叶子很嫩,闻之沁人心脾,够着这些茶尖老人笑的格外满足。
咸临远正在偷窥,顺带好奇的戳着麻绳,粗壮的麻绳本不易磨损,但凡事都有例外,在老人看不见的地方,一块有棱角的岩石与偶尔起伏的绳子亲密无间的跳着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最后显然是有棱角的岩石占了上风,麻绳真的只剩下几根麻了。
老人显然也注意到不对,清明的双眼瞪的老圆。
“哈~”虚空中,有人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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