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凉,池塘里的胖锦鲤游的正欢快,坐在池塘边一块青色岩石上的咸临远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水里投食,目光飘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脚步声在青石小阶上回荡,提醒着有人来造访。
两人皆是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左白池低声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跟着他来到这里?为什么不选择出手?为什么不杀了他?
他试想过很多次和咸临远再次见面的场景,但绝对没有一种是这么突如其来而又平静的!
这种平静简直是另一种极端,让人隐隐的感觉到不安。
咸临远依旧在喂着鱼,时不时的伸出手去戳着水面逗弄几番,听到左白池的提问,他动作顿了一下,将手中所有的鱼食尽数投入池塘中,然后自顾自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游戏机来叮叮当当的响起来,“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想看看你绝望的样子。”
“咸先生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左白池低低的笑着,“明明今天就可以让我绝望了。”
他不怀疑咸临远想看到他为痛苦挣扎的样子,但同样也不怀疑为了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可以让值得让他也穿越时空。
那位伟大意志的存在现在搞不好已经暴跳如雷了吧!
“我不介意今晚就试一试。”咸临远挑眉,晃悠着手中的游戏机,像是嘲讽也像是感叹:“以前的你还真是可爱的要命。”也脆弱的要命,只要他微微伸手,一条生命几乎不会怎么挣扎就会了结。
要说他面前的左白池是一只怎么也打不死自带复活技能的小强,那白日的小少年就是只能娇生惯养的金丝雀,经受不住任何风雨,只能收敛翅膀静静的待在笼中。
左白池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果然无论在那咸临远的存在就是对他最大的恶意。
“开玩笑的。”咸临远笑了笑,改口道:“我还蛮喜欢他的。”
“被咸先生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恶心诶!”左白池皮笑肉不笑,红果果的嫌弃溢于言表。
“我可是真心的。”咸临远深表遗憾。
“明明咸先生你自身都难保了。”左白池笑的虚假,“我倒是好奇你现在还能如此的平静,明明唐先生已经……”
话说到一半,看着咸临远依旧毫无波澜的眸子他忽然明白了,“……封闭了自己的感情吗!”
咸临远倒也没有否认,“我需要清醒。”
封闭了自己的感情,只留下足以支撑行动的部分,才不至于被那巨大的悲伤冲击到自我毁灭的程度。
这样的咸临远似乎再次回到了与唐新风相遇之前的状态,善恶不分,凭借自己的喜好行事,只不过这次有了清晰的目标。
为了目标的达成,在此之前的一切牺牲都变得无所谓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再见到他。”提及他,咸临远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这不可能!”若要说他的愿望还能借着另一个世界的伟力达到,那咸临远此刻的愿望已经被整个世界否决掉了。
“那就看看吧。”咸临远歪着头,笑的狡黠,“要打赌吗?”
左白池反驳:“我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那还真是可惜。”咸临远砸吧着嘴,“我还很期待你跪在地上求我的模样啊。”
“疯子!”左白池嘴角抽搐,拂袖离开,他不想跟一个清醒的疯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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