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余敬之打个响指,“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粟烈从他眼神挪窝,“那按你的意思,我只要讨好你,出柜就没问题?”
余敬之回:“是基础没问题,具体的还要再规划。”
粟雪庆和董慈莲都是容易满足的人,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健康。粟烈打小成绩一般,给粟雪庆这个当老师的丢了不少脸。但该管该教的照常,生气骂人冷战是从来没有的事。粟烈和家人感情好,说话办事绝对不能莽撞,若是伤了父母心,才是遗憾。
“那规划吧,从哪个细节开始?”粟烈设想,“要不我承包早餐?饭后洗碗?睡前捶背?还是努个力期末考个第一?”
余敬之惊得挑眉,失笑道:“怎么就开始了,你不怕我不管你?”
粟烈晃晃兜里的钥匙,伴着清脆的声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爸要是不管我,我就搬到你这,给你做蛋糕抵房租。”
“你想得挺美啊。”余敬之把手写纸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那是,虽然你不让我喊你哥,但咱俩谁跟谁,一声哥都概括不了这份情谊,对不?”粟烈语调中带着小心翼翼。
在火锅店,余敬之不让他喊鱼哥,当时他是有点气懵了。
洗澡时他认真想了想,把两人往兄弟上扯确实不是良策,如今是能借着兄弟情理直气壮蹭吃蹭喝蹭玩,万一他真把自己当兄弟了呢。
不过鱼哥不能喊,近乎还是得套。
“以后我叫你小鱼?大鱼?”粟烈反复琢磨,“还是叫敬之?我听你朋友都这么叫,还挺亲切的。”
“直呼全名吧。”余敬之说,“你爸妈多亲切,也不雪庆慈莲的叫啊。”
粟烈心想也是,亲不亲切和叫什么没多大关系,他又嘀咕:“不过私底下我爸讨好我妈时,嘴可甜了,宝贝他都喊得出口。”腻得粟烈光想想就打个颤,“说就说,还不把门关紧点。”
余敬之笑得眼尾眯成缝,颇有深意地说:“以后你就明白乐趣在哪了。”
“切。”粟烈不以为意,“老子不是靠甜言蜜语行走江湖的,重要的是细节,爱都体现在生活琐碎。”
余敬之没和他贫,称具体规划还得再琢磨,让粟烈回去睡觉,下次再说。
“节奏是不是有点慢?一次就商量这么点,猴年马月才能出柜啊。”粟烈惆怅,余光瞄余敬之,他正低头回消息,碎发搭在眼皮,将眼中的星光遮个七七八八。
“G,”粟烈突然叫他,余敬之回头,眼中是懵懂疑问,“你该剪头发了。”
说完粟烈就走了,哼着小调下楼。在粟雪庆嚷着快去睡觉的背景声下刷牙洗脸。
躺到床上是十分钟之后,他摸手机,开屏界面显示着八分钟前的微信消息。
一条鱼:明天有空吗?陪我去剪头发
心中囤积的烟火瞬间燃爆,粟烈兴奋地打个滚,脚蹬得床板直响,真没想到他的小心机这么快显效。盯着消息思忖一分钟,他回――
茁壮成长的小树:明天我要去找阿龙,后天吧,剪完头发送我去学校
粟烈心里倒数,在第五秒时,收到回复。
一条鱼:好
回了个晚安的表情包,粟烈手指往下滑,停在一个名为“清纯男大学生交流群”。
大树:谁在王者峡谷,带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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