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
周子轶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强醒来,费力睁开眼,忽然觉得房间的装修变得很陌生。
一秒、两秒。
――这是严修济的房间!
理智忽然回笼,晚上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历历在目。周子轶僵了一会儿,最后万语千言化为一个字。
“……操。”
这回是真・操・了。
周子轶的脑袋嗡嗡响,耳根都在发红,不由得把头埋在被子里自我逃避。可他越是闭着眼睛不想去想,晚上那些画面就直往他脑海里钻。一幕幕,每个细节,跟纪录片回放似的,每一秒都忠实呈现。
他搞不懂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真的敢就这么趁虚而入。更要命的是,他居然还真的成功了!
周子轶缩在床上,愈发难以自抑地想起对方指尖的温度、双唇的温度、身上每一处的温度。夜晚是焦灼的,是炙热的,好像到了天明还有余温。轻轻一吹,周子轶的心底就像是飘起了烟灰和火星,叫他想不清楚,由止不住地回放最热烈的时候。
周子轶想考虑清楚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可他一稍微回想,他的大脑就不能正常工作。理智会被直接燃烧殆尽,一点都起不了作用。
“X的,不要想了……!”
周子轶实在没办法,索性骂骂咧咧地掀开被子坐起来。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待在这张床上了,他总觉得这床有它主人的味道。躺在里面,就像是还被那个人抱着一样。
――明明上次来的时候不会这么想的!
――不过上次来,还没看上他呢……
周子轶自己吐槽自己,接着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腰酸、身上痛,最重要的是不可言说的地方……
那里,痛。
晚上事发突然,东西没怎么准备齐,两个人都火急火燎的。周子轶好歹“鉴赏过猪跑”,大概知道能替代的东西。可步骤上勉强达标,但每一步实施得如何……那真是见仁见智。
周子轶觉得自己简直跟献祭差不多了。
而且献祭完浑身痛,居然还有点喜滋滋。
“啧,我特么就是被严修济卖了还会帮他数钱……”周子轶用力耙了耙头发,还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行,这里待不下去了。”
青年好不容易积攒了力气,挪到床边准备下去,一扭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自己的手机。
手机下面,居然是一张支票。
周子轶没动支票,只是拿开手机之后默默看着上面的数字。
“一百万……?”青年挑眉,然后用手机拍下支票,打开了严修济的信息界面。
严修济之前还给他发了几条信息,第一条:【醒了要什么和我说。】
第二条:【家政今天会早到,熬粥。】
第三条:【晚上想吃什么,和家政说。来不及就告诉我。】
周子轶挑眉,一个问题都没回答,反手就发了支票的照片。
附文:【piao资?】
严修济居然回得很快:【当然不是。】
周子轶:【哦,那算白piao?】
严修济大概被噎得无语了一会儿,过了好几分钟,才回复:【今早我问你要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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