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骄转身,走的干净利落,他的目的地,是东北死囚牢。
在他身后,张晋谦坐在椅子上,撕碎的纸屑落在他的衣服上,他垂着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打下了一片阴翳。薄唇紧抿,身体僵硬地如同一座亘古冰雕,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
从别墅里出来不久,楚非骄就被那些黑衣大汉带到了偏僻的郊区。不知道张晋谦是怎么做到的,等到三天后,楚非骄已经坐在开往死囚牢的囚车里了。
这辆押送死囚的车上,都是全副武装的士兵,前后还有开道护送的军用越野车。
楚非骄上身穿着白色的羊毛衣和黑色的卫衣,坐在了最前面的位置,他旁边,就是一个持枪警惕的军官。
楚非骄不知道这辆车到底要开向哪里,只是天气越来越冷了,即使是三四月间,还是冷的和寒冬一样。
车队走了几天,却没有人送来食物,最多就是那些士兵扔上来两三瓶水。楚非骄闭目养神,宽大的卫衣帽子罩住了他整个人,他一张脸都埋没在黑暗中。
他现在要保存体力,死囚牢中,关押的都是罪大恶极的人。那里面中的一些人,压根就不配被称作人,喊他们一声畜生都是抬举他们了。
而楚非骄,即将面对他们。
楚非骄身边的那个军官看他的目光有些诡异,上头特意吩咐的,这人...可不是过来遭罪的。可是,进了死囚牢还能不遭罪?
车队在山林间穿行,在一声尖锐的哨响之后,车队终于停了下来。
外面的士兵拉开车门,几个被冲锋枪顶着脑袋的男人上了车。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气度不凡的男人,他上车,视线无意地扫过最前排那个全身笼罩在阴影中的人,顿了顿,最终还是向着后排走去。
紧跟着他的,是另外两个男人,一个满身锋锐、气质冷凝,另一个身材粗壮魁梧。
三个人走到后排,按照品字形坐下,看似不经意的坐法,但是无论是三人中的哪一人遇到危险,另外两个都能马上出手。品字形的坐法,可攻可守。
坐下后,气质锋锐的男人对为首的那个人说:“易哥,就咱们三个上来了。”
“他奶奶的,那帮孙子肯定是想把咱们分开,好整治我们!”身材粗壮魁梧的男子骂了一声,然后咽了口唾沫,瞟了一眼坐在最前面的楚非骄,压低了声音对为首的人说:“易哥,不是说阳小子和咱们一块吗?这...没看到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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