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吾栖在到医院之前就晕过去了,他被送进了抢救室,余炀和杜叶乐在走廊上等着。
半个小时后,靳吾栖的私人医生出了急救室,他摘下口罩,看了一眼余炀,又看了一眼杜叶乐。
“你快说,没事的。”杜叶乐着急地说。
“暂时没有流产的迹象。”医生说。
余炀怔在原地。
“腺体呢腺体呢?”杜叶乐继续追问。
“伤口有点深,但是没有伤到动脉和神经,只不过本身他的腺体就受损严重,所以今天晚上需要仔细观察,等会儿先送进特护隔离室,你们暂时不能接触他。”
“腺体之前到底受了什么伤?”余炀盯着医生,问。
医生看向杜叶乐。
杜叶乐转过头,摆摆手:“你说吧。”
“是因为做了清除永久标记的祛标手术。”医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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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昏黄的吊灯悬在上方微微晃动,魏弈艰难地睁开眼睛,透过带着血色的模糊视野,看见一个阴暗的墙角,他动了动身子,左腿传来剧痛,应该是骨折了。
alpha信息素传来,他转过头,有人站在他身后,戴着黑色鸭舌帽,身上的信息素是冷的。
“余炀。”魏弈阴狠狠地开口,“你对他还真是执迷不悟啊……”
余炀面无表情地垂眼看着他,当知道是魏弈永久标记了靳吾栖的时候,他没顾杜叶乐的劝阻,直接开车把魏弈带到了这个仓库里。
到了此刻,余炀就算仍然不清楚事实,也多少能猜到,魏弈应该就是当初那个和靳吾栖联姻失败的alpha。
靳吾栖还在昏迷,余炀隔着玻璃看过他一眼,他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孩子是谁的。
也并非来不及,杜叶乐一定会告诉他,只是余炀不敢问罢了。
是魏弈的吗?
会是我的吗?
这是余炀最不敢启齿的设想,它就像奢望一样,在心头跳动着,燃烧着,让他一想起来就肺腑发抖。
余炀蹲下去,俯视着魏弈,低声说:“执迷不悟的,大概只有你一个人。”
“你不是很豁得出命么,敢在自己的下脑垂体注射信息素,疯子。”
魏弈咧了咧嘴,露出满是鲜血的牙齿:“就是疯子,才能把你们弄得不安生啊。”
余炀神色未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依照你留在现场的刀和omega腺体上的伤,还有非法入境的罪名,你应该知道,如果自己进了局子,会是什么下场。”
“那你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吗?”魏弈置若罔闻般地笑起来,声音沙哑,“他肯定一直都瞒着你吧?”
余炀伸手扼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渐渐收紧,在对方呼吸苦难的吞咽声里,他缓缓道:“我不介意他经历了什么,我在乎的是,你们居然敢这么对他。”
而靳吾栖将所有的痛苦忍耐到了最后,竟是咬着牙从未向他吭过一声。
余炀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半拽起来,低头凑近,在魏弈短促的气息里阴沉寒声道:“坐牢太便宜你了,我帮你联系到了一家地下研究所,他们会在你的身上做一些小实验,看看你这个在下脑垂体里注射了信息素的alpha,还能活多久。”
后半句话,余炀说得低冷且轻,带着气音的威胁语调,魏弈的眼神恍惚地一滞,仿佛已经预见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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