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余炀想。
当omega柔软的手覆上来的时候,余炀在耳鸣声和心跳声中回忆起了从前与靳吾栖每一次有关于性的接触。哪怕现在只是隔着裤子被轻柔地抚摸,余炀也觉得那一丝的快感足够让他伸手抓住,抓紧不放,以迷惑自己其实也就四年多而已,并不长。
他或许可以拒绝靳吾栖美化过后的谎言,可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拒绝这个omega同时用巧言与欲望铺成的网,他当年就是这么掉进去的,心甘情愿,越陷越深。
而今余炀受过那个天大的教训,他知道该怎么将爱和性分开了,代价这么大,再学不会独善其身,他也只能认栽。
靳吾栖解开余炀的皮带,拉链声随之响起,余炀抬起一只手捏着靳吾栖的下巴将他的脸靠向自己,向前吻了上去。
唾液里的omega信息素像是甜蜜的镇静剂,轻柔地抚慰了身体里不安的燥热,同时却也勾动着身下的欲望愈演愈烈。当滚烫的性器被释放在空气里,omega的手心无阻挡地握上去时,蓬勃的渴求与内心交织着的情绪也一瞬间爆发,余炀在靳吾栖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血腥味弥漫开来,而靳吾栖一声不吭,勾着余炀的舌尖更深入地与他接吻,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不安的小男孩。
那确实是他的男孩,才23岁,心里藏了一座寂静的火山,而他就是导火线,一路燃烧过去,用星点的火光,燎起热烈的岩浆火焰。
靳吾栖不想走,他甘愿站在火山口,等一场积蓄已久的火山喷发,等自己被熔化在极致的高温里,变成蒸汽,变成看不见血肉的分子,将整个身体,连同身体里的爱与伤疤,都交付出去。
修长的手握着硬热的性器上下动弄,靳吾栖亲吻着余炀的嘴角与鼻尖,柔声地挑逗:“小朋友,你真的长大了啊……”
余炀看着他,火烫的目光仿佛带了温度,眼底的沉沉欲望像是决了堤,叫嚣着席卷而出,翻滚成深不见底的欲望漩涡,压得omega呼吸一窒,大脑意识出现短暂的空白,连带着麻木的腺体都发热起来。
“跪下。”
Alpha低哑着沉声命令,短短的两个字重过千钧,不容抗拒地直压下来,逼迫得靳吾栖脸上的笑都失神了三分,显现出一种茫然的艳丽。
他舔了一下余炀的嘴唇,柔柔的气声像幽径尽头瞬时绽放的玫瑰,馥郁花香直击心脏。
“好。”
靳吾栖站起身,随即跪了下去,跪在余炀的两腿之间,他抬起头,棕色的碎发沾了几缕在湿润的嘴角,精致的面容上泛着薄薄的绯色,嘴唇上是湿红的伤口,像是被暴雨凌虐过的玫瑰花瓣,摇摇欲坠,欲碎不碎,淫糜的绝艳。
梦里梦外缠了四年多的人,人群里高贵发光的omega,名利场金字塔的上流。
这样的一个人,现在正跪在自己的身前,柔软的唇与胯下勃发的欲望只有厘米的间距。
可是在余炀的心里,抛却一切,靳吾栖仍然只是那个在十八岁的夏天挑动过自己心跳的,喜欢的人。
视线像是被无形的丝链牵扯,不肯挪动,不愿偏移,靳吾栖看着余炀的眼睛,同时微微俯了身,舌尖滑过湿透的前端。
余炀眸色一沉,盯紧了那双茶色的眼,细数过每一根卷长的睫,身上的柠檬汽水信息素愈发凶狠,压迫得omega的双目里眼见着泛了红。
靳吾栖慢慢地眨了眨眼,眉梢的风情掠过余炀的心头,他勾起一个媚而诱的笑,声音像甜嗲的蜜:“余总,你这么看着,我怎么好意思啊?”
余炀默不作声地抬手,手指插入靳吾栖松松绾起的发间,带着力道将他往下摁了一摁,声音低哑地摩挲着空气。
“舔。”他说。
靳吾栖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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