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滑过喻沧州的腹肌,顺着肌肉的线条向下,时而掠过轻扫,时而细细流连,直到成功逼出对方一声闷哼,这才直奔主题。
喻沧州双眼黑得发亮,喘得几乎快要忘记自己,他神识空茫,意识像是被谁丢进一片黑暗又不辨方向的海里,直到顾彦重新回到他的嘴边,他这才记起自己身处何处,一只手狠狠压下顾彦在他唇间掠夺。
男人喘起来的样子脆弱得迷人,脖颈上箍着的手臂却坚实有力,年少时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身影就这样与眼前的人重合,顾彦的心中突然涌出一股酸软难当的柔情。
我们孤独,所以我们渴望爱情。我们迷茫,所以我们渴望爱情。我们在爱人那里寻求安全感和归属感,感到自己的存在被全然地包容,从此自问天地时便不再有惶惑。
顾彦吻着喻沧州,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身后游走,觉得自己就像冬夜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小蛇,终于找到了一处温暖的所在。
明明已经和爱人这样亲近,却觉得还是不够,满心满眼的不够,吻不够,温暖也不够。于是只能顺着心里的渴望继续吻,继续施与,好似只有这样一遍一遍进行着爱的仪式,才是爱人存在的确认。
夜色已深,屋外风发出呼呼的声响,屋内有情人将寂寞的夜熬成缠绵的美梦。
***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缠绵相拥的两人身上,喻沧州茫然地睁开眼,意识到自己醒了,第一反应抬手紧了紧怀中的顾彦,随后才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的疼痛开始无止尽地蔓延开来。
这疼痛太难以描述,喻沧州没忍住在心里“靠”了声,然而一想到昨晚某些场景,脸上却又笑了。突然想到,大概平时顾彦无奈又宠溺地看着他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心情吧,这么想着,就又偷了怀中的人一个吻。
顾彦被这个有点嚣张的吻吵醒,悠悠地睁开眼,却在打量喻沧州的第一眼看见对方昨晚被他弄出的满身的“痕迹”,耳朵顿时就红了。
喻沧州自然没错过顾彦的眼神和变化,捏了捏顾彦的耳朵调戏道:“这就耳朵红了?顾彦,哪有人事后第二天早上害羞的?”
顾彦笑了笑,侧过头吻吻就在自己唇畔的手腕:“因为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以后不会了。沧州,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喻沧州不具备那种说话委婉细腻的细胞,即使是这种时候也是实话实说,“顾彦,你这技术睡得我有点方啊。”
其实无关顾彦技术的问题,任何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都会很难受,即使那人是曾经风里来雨里去的喻沧州。但一想到自己昨晚那么不知节制,顾彦脸上还是闪过一丝自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喻沧州的食指贴上唇,“嘘,不许道歉,但是我喜欢。”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哄起人来嘴就跟抹了蜜一样的甜,顾彦望着近在咫尺的爱人,心里好像有什么塌陷下去的甜,他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好呢。
心中柔情泛滥,顾彦亲了亲贴在自己唇边的食指,许诺道,“下次会更好。”
喻沧州:“好,我等着。”
周末对于上班族来说就像是偷来的时光,难得没什么事,吃过早饭以后,顾彦随便挑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看书,喻沧州则揽着顾彦看着电视机里的谍战剧,喻沧州喜欢顾彦身上的味道,清新干净,每隔一会儿就去喜欢撩拨他一下,一上午的时光过去,顾彦的书没读几页,谍战剧播放了什么喻沧州也没走心。
杨子离开A市的时间是下午四点,杨子打来电话的时候喻沧州就在顾彦身旁。顾彦本来担心经过昨晚喻沧州太累身体吃不消,说让杨子自己打个的士去机场就可以了,结果被喻沧州拦住了。喻沧州坚持要送杨子,说妹妹难得来一趟A市不能不尽客道,顾彦只能随了他的意两人一起出门。
不是什么特殊的假期,机场的人流并不多,喻沧州和顾彦将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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