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揉碎他的。想让他的这件白衬衫满是皱纹,留下他对他为所欲为的痕迹。也想彻底撕裂他,将他完完整整地从这一身里剥离出来,只为他一人所亲吻、抚摸、流连、和进占。
喻沧州的嘴唇很软,顾彦最初只是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亲吻和噬咬,双手扯出他的白衬衫,手掌伸进去在他的后腰上摩挲。但很快,顾彦就渐渐觉得不满足,心里身体里好似有什么控制不住的要喷发出来,方才在舞台上那澎湃的欲望又回来了,顾彦不再克制自己,他的手掌顺着喻沧州的背脊向上,托起喻沧州,唇舌撬开他的唇舌,如同游蛇一般地钻进去。
爱情究竟是什么呢?让人产生这样盛大的情|欲。喻沧州还闭着眼,他只是喝断了片,随时都有醒来的可能,顾彦却希望他能醒来,这样他就可以正好借这个机会告诉他他对他的欲望。
依旧是这间房子,依旧是身下的这个人,顾彦是从再次回到这里以后,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想念喻沧州。说来也许不会有人信,在他回到A市以前,他和他不过也就相处了十来天的时间,可是那短短的十来天,却在其后的十多年一直盘桓在顾彦脑海中,他于每一个独处的时间里将这十来天拿出来偷偷回忆,它们于他是如此宝贵,以至于他每每想起他和他相处的那些时光,就觉得连空气也是金色的。夜色清寂,偌大的客厅静悄悄的,喻沧州睡在沙发上,对于此时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他的呼吸轻柔,他的头发碰到会扎手,他像是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神o,把顾彦反衬成一个卑劣的偷窃者。
顾彦托着喻沧州,与他唇舌相触,这才觉得身下已经抬头的欲望纾解了些。
“沧州……沧州……”顾彦将喻沧州轻轻放在沙发上,头枕在他的颊侧,一边低喘着,一边发出轻声的呢喃。
喻沧州一大早醒来就在洗手间端着漱口杯对着镜子发呆。
还记得昨晚,他演出结束以后,就和苏小小和顾彦一起去了宵夜摊子,对于昨晚吃宵夜这件事情,停留在喻沧州脑海中最后的一幕是――苏小小夸完他身手利落堪比耽美影卫小说中的霸道王爷(什么玩意儿?)以后,就连敬了他三杯啤酒。三杯啤酒下肚,气氛顿时变得火热,两个人胡聊海聊,喝啤酒跟喝水一样,接下来的记忆,就是喻沧州衣衫凌乱地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然而此时此刻,相比于自己那谜一样的酒量喻沧州更好奇的是,为什么自己明明只是去吃了顿宵夜,就能把嘴皮给吃破了。难道是昨晚回来路上风太大,嘴唇干裂了?还是辣的食物吃太多,上火了?洗手间里,喻沧州看着自己嘴唇上的伤痕,百思不得其解。
正发着呆,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昨晚的演出服被换了下来,喻沧州此时穿着的是一件运动型的灰色居家服,他转过头,推门进来的人是顾彦:“队长,局里从今天开始放假,我今天回B市,十点的火车票,马上就要走了,来跟你道个别。”
“你今天就走?”喻沧州大吃一惊,之前他忙着演出的事情,都没有过问过顾彦放假以后的打算,谁知道才刚一放假,顾彦就要走了。
“对,假期总共也没多少天嘛,”顾彦说道,“这次是我毕业以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今年过年一定得回家过年。”
全天下母亲挂念孩子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喻沧州没再说什么挽留的话,摁亮了洗手台上的手机,看看时间,才早上七点半:“还有时间,一会儿我送你去火车站。”
“好的,谢谢队长了。”
“跟我还客气啥。”
顾彦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喻沧州的发呆被人打断,眼下洗手间里又只剩他一人,他终于记起来自己牙还没刷,连忙端起杯子漱了口水,将挤了牙膏的牙刷往自己口中送。牙刷到一半,突然想起件事,也不管自己嘴里还叼着牙刷呢就径直往客厅里跑,“对了顾彦,你回B市,B市这几天天气挺冷的,电视柜旁边有个袋子,袋子里面是件羽绒服,你正好带上,天气冷,别……”
话说到一半,喻沧州就顿在了那里。客厅里,顾彦穿着一件深咖色的针织毛衣,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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