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暮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帮闻缇剪完头发,为了短发效果能尽人意,每一剪刀都是深思熟虑的。
闻缇和楚行暮站在浴室镜子前,一个半小时的成果,楚行暮说道:“比狗啃的好一点儿。”
闻缇:“我现在哭来得及吗?”
楚行暮站在他身后摸了摸闻缇的新发型,帮他把肩上的碎发拾了一下,亲了一下他的耳朵说:“明天还是去趟理发店吧。”
闻缇看着镜子里的新发型,满意又不满意,楚行暮回到厨房把鱼片放进了熬好的米粥里,拿着垃圾篓准备收拾地上的头发,蹲在那堆头发前看了眼浴室门,于是楚行暮回到卧室找了个盒子,把本来要扔掉的头发全部装进了盒子里,他想留着。
又是智齿又是头发,要是哪天被人发现楚行暮藏的这两样东西,真的被当成变态也说不定。
热心市民闻同志回到厨房帮楚行暮端菜和鱼粥,临时想起一件事,回头问楚行暮:“哥,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先说,我先听听。”
“我记得当时我们从姜国安的保险柜里找到了两支促醒药,碎了一支还有一支,那支完好的促醒药还在吗?”
楚行暮皱着眉头想了想,时间太久他都快忘了促醒药这事儿了,“应该在韩炀那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有些事我想亲自问我父亲,成海那么笃定促醒药能让他姐姐醒过来,我也想试试。”
楚行暮看了他一会儿,“我回头帮你问问,想好什么时候去看你妈了吗?”
“等你们队里的案子告一段落,我们一起去。”闻缇端着菜出去了。
关于闻缇小时候被傅家人送去贩毒窝点这件事,楚行暮决定瞒着他,反正不是什么好记忆,想不想的起来有什么关系。
吃过宵夜时间的晚饭,闻缇去侧卧找东西,推门发现侧卧里多了一些东西,“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行李搬回来的?”
正在厨房洗碗的楚行暮关了水回他:“詹妮弗说你原来住的那套房子被收回去了,行李都搬到她那儿了,我正想问你呢,你是嫌咱家地方不够宽敞?”
“你忙到连家都回不了,我不想麻烦你。”
刷完碗楚行暮去洗澡了,闻缇决定第二天再收拾行李,他在卧室里找了几圈都没有找到他的笔记本电脑,于是就去楚行暮的书房找,谁知一推门,闻缇便看到他玩具箱里的玩具被人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闻缇看了一眼浴室门,走到桌子前坐下打开台灯,把楚行暮的东西挪到一旁,他发现那些小玩具全部都被擦拭过了,其中有本图画书早就散页了,闻缇拿起来的时候发现图画书已经被重新装订好了。
楚行暮洗完澡出来看到书房里的等亮着,就推门进去,“詹妮弗说这些是你从闻家带出来的,我就抱回来了。”
闻缇拿起一个有些掉漆的木苹果,拿在手里摆弄了一下,原本完好的木苹果变成了一堆木头零件,“这是精神病院里一个会木匠活的叔叔送给我的。”
接着他又拿起一个泛黄的本子,上面写满了闻缇的名字:“我刚到南嘉的时候碰到一个快出院的女生,她教我写名字,后来这个本子就被我写满了。”
楚行暮觉得精神病院里还是像普通人的患者多一些,他们有正常人没有的特长,有各个领域里的尖端人才,也有学识渊博的学者、才华横溢的学生。
而穷凶极恶的暴力精神病占少数,可普通患者却因为这些暴力精神病犯罪被当成不能接近的怪物。
于是精神病被社会里的偏见以及由精神病引发的暴力犯罪逐渐污名化,成了逃避追责与分界异类和正常人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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