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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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先生不幸染了风寒。
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泡温泉的时候就乖乖泡温泉,不要做别的有的没的。
起床穿衣时,程禹打了个喷嚏。
于是他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就被纪九裴拉到床上裹在被子里。
自此,程禹和纪九裴便发生了争执。
纪九裴坚持要给他灌姜汤和治风寒的药汤。
程禹坚持不喝。
纪九裴坚持要灌。
程禹坚持不喝。
纪九裴坚持要灌……
程禹坚持认为只有多喝热水,便能包治百病。
但是纪九裴坚持要灌!
争执不休,纪九裴便要耍赖,先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再压着程禹给他灌。
天地良心,程禹不想喝药绝对不是因为喝药的方式不对,实在是药汤苦的要命,而想尽办法都要亲嘴这种事情也只有纪九裴能干出来。
“不喝药怎么好?今夜就除夕了,不能把病气带到明年,那样不吉利,你知不知道。”
纪九裴是这么说的。
如果他熟读马哲便能知道封建迷信不可信。
“你还记得吗。”纪九裴突然扭捏了起来:“你初来此地时,身体虚弱昏迷了几日,那时我也是这样喂你吃药的。说来,那是第一次亲你。”
纪九裴是个念旧的人,时不时就要忆往昔,但是想来也是脑子不太好使,总是扭曲一些细节。
程禹只好纠正他:“第一,我是被你绑来的。第二,我是被你饿晕的。第三,是你没有脸皮非礼我的。”
“怎么能算作非礼?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是非礼!”纪九裴十分不能接受这个说法。
毕竟他给自己的定位是冷酷无情独宠一人的土匪头子,并非爱而不得专耍流氓的土匪头子。
“彼时我还未心悦你,希望你能搞清楚。”程禹忍不住笑道。
“不可能。”纪九裴又给他灌了一口药,舌尖勾着舌尖缠了片刻:“你看,那时我喂你药,你舌头也动了,舌头动了就是心悦我,话本子都是这么说的!”
这便是强词夺理,彼时程禹昏迷不醒,那里知道自己动没动舌头。倒是纪九裴,喂药便喂药,伸舌头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那时真的不心悦我么?”纪九裴突然垂眸,将下巴搁在程禹肩窝,闷声道:“我待你那么好,你为何不喜欢?”
果不其然,只听纪九裴说:那时候,你最喜欢喝的银耳粥都是我亲自下厨做的,我学了许久才学会。每天晚上我都在你房里坐到三更天,就怕群安山的土匪潜入寨中把你伤了。同群安山头子打架时,我每天都在想你。听说你被人带走了,我慌得腿都软了。
程禹第一次听这段话是成亲第一年的七夕节那日。
那时,他们二人在街上逛完,带了一壶桃花酿在屋顶赏月,气氛十分暧昧,表白也十分动情,程禹一激动便陪着纪九裴这般那般,嚯嚯了一壶好酒不说,后来洗了许久才将身上的酒气洗掉。
第二次听这段话是在程禹的生辰那日。
那时,纪九裴在后山上砍了一棵合抱粗的黄杨树,十个指头磨破九个才做出一个同程禹完全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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