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岳进门的时间过了午夜十二点,在楼下瞧见屋内的灯没关,就知道小孩儿还没睡。进屋瞥见孟寰还是自己出门时那样,只穿着小内裤,不满地抱着一袋薯片吃,一家之主那样:“怎么这么晚?”
梁岳没理他,径直往屋里走。今天收了工还和同事一起吃了顿火锅,又烟又酒,想就知道不可能好闻。
怎么还在考虑他的喜好?梁岳有点吃惊地想,习惯真要人命。
孟寰光脚跑过来拉他T恤的下摆,嗅嗅:“你是不是吃过了?我还等你一起呢。”
梁岳才瞥见满一桌的外卖盒,他觉得很无言,又不是什么追逐游戏,哪里需要角色对调。
“我吃过了,你吃吧。”梁岳推了他一把,这在以前绝无可能发生,“凉了就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
说完就后悔了。不是不能再关心他了吗?打脸真快。补一句:“吃完就回家。”
“你帮我。”
“那就吃凉的。”
孟寰没再说话了,梁岳独自进了卧室,关上门。
但如果让小孩儿自己睡沙发,会不会冻感冒?
怎么又这样?习惯太可怕了,忘记到底需要多久啊。
但梁岳低估了孟寰可以称之为韧性的品质。他从细细一条的门缝里闪进来,往梁岳满是烟酒臭味的怀里钻,扭扭,只说一句:“冷呀。”
放以前,梁岳早就抱着他钻进被窝做上了一轮,可他现在只想睡,他太累了,无论从心理还是身体上说,都不想再和眼前的人发生任何关系。但孟寰的体温隔着衣料渗进来,很鲜活,又很残忍。
孟寰怎么会知道这都是二次伤害?他只想要和从前一样温顺的爱抚和拥抱。
“我要睡了。”梁岳翻身,再次把孟寰推到床的另一头。
孟寰快委屈死了,梁岳今天一点都不好,就会让他难受。但他不想怪梁岳,就在心里骂这张床:这么大干嘛?连个后背都碰不到!
梁岳呼吸变得平稳,孟寰觉得他是睡着了,悄悄靠上去。挪动身体的速度很慢,伸直手臂,也只堪堪碰到一个背。
“孟寰,你是不是就是想做?屁眼就那么骚,一天不吃鸡巴都不行?”
这句话比梁岳根本没睡着这件事更吓人。孟寰接受不了些粗俗的话,梁岳知道,所以从不用这些东西刺激他。
孟寰冻住了,试图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梁岳转过身来摸他,小屁蛋一下就握在了大手里。他想叫,又听到梁岳说:“这么想做?”
孟寰开始觉得喘息困难。
“想不想?”梁岳又问,里面是他没见过的不耐烦。
“想……”
想的不止是鸡巴,也包括梁岳这个人。自慰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包括那些不属于性事一部分的吃饭和睡觉,都强烈地炙烤着他,总是让他伤心。
但梁岳没给他诉说的机会,孟寰也觉得说出来丢人,只回答一个绵软的“想”。
梁岳即刻省略掉前戏爱抚和所有他喜欢的步骤,直接跳到插入的部分,要他尖叫,要他从过去舒爽的性爱里剥离。
孟寰是弄过后面的,可进去的时候还是觉得疼。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弄得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开心还是痛苦,只知道随着梁岳的动作,被摆成各种样子。
孟寰愣愣地仰面躺在软床上,眼睫上挂着梁岳的精液,好像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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