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几周下来后更加确信,立海部员们的实力在整个国中是中等往上提的,到准正选这阶完全到达全国团体赛的水平。按这几年的经验,如果他们这届到十六七岁,立海准正选基本上会是青年赛全国前列。
这样的团队,确如幸村所言,不赢说不过去啊。
自他入部后,幸村联系他的频率更高了。从周末一两个电话,偶尔课间午休找他谈几句,变成晚上有空就聊,午休时叫他去庭院里一起用餐。
真田一般都在,有时候去巡视校园,柳偶尔会来讨论些事。
餐后幸村开始浇花、修剪枝叶等等;真田看小说或者闭目养神;徐佑翻看职网杂志,有时会帮幸村写一写部员比赛观感,对训练表提出些参考性建议。
他觉得自己这个陪练是成功的,尽职尽责,没有懈怠。
土曜日傍晚幸村约他出来打网球,徐佑到老地方后看幸村脸还红着,短袖背上的汗水还没干,显然是部训刚刚结束就来了。
幸村都这样,立海部员们是何种情形,徐佑完全能猜到。
“今天打两盘?”
徐佑把网球袋放下,然后把幸村拉来按在长椅上:“现在不比。”
“佑君?”
幸村还想站起来,徐佑直接把他的网球袋抢过来抱在怀里,幸村还没来得及拿拍,无奈地立在那里:“佑君~租场要钱的。”
“我垫付。”
“......”幸村难得被堵,只好坐下,“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
“不是。”徐佑攥着幸村网球袋的肩带,稍稍放松一点,“幸村君......之前每周都是这样训练吗?”
“啊。”幸村想一想,纠正道:“以前稍微早点,现在我会加训。”
“每天都加训?”
“基本上吧。”
“......”
幸村动一动脚腕:“佑君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我很支持勤奋的训练,而且幸村君、真田君、柳君也很努力地照顾到每个部员。”
幸村没说话,只是转头看身边摆着严肃面孔的少年侧脸。
“不知幸村君可否听过一句古训:一张一弛,文武之道。”
“文武...网球算...武吗?”
“额...它的意思是,有时将弓弦拉紧,有时放松弓弦,这是贤君周文王、周武王管理百姓的方法。”徐佑见幸村盯着他看,又抱紧怀里的网球袋,“弓弦紧绷太久会耗尽它的张力,放松太久又会被风尘消磨从而失去弓的最佳使用效力。”
“佑君的意思是,我应该给大家放松放松?”
“身心上的。”徐佑与幸村对视,诚恳劝告:“尤其是你。”
“我?”
“偶尔...发泄一下,或者抱怨几句。当然这样不够,你应该多出去走走,美术馆或者音乐会,要不去登山也行。”
“我有啊。佑君不知道而已。”幸村越说越小声,几秒后突然扑过来抓网球包的肩带。
[!]徐佑直接被扑得仰倒在长椅上,不过手里还攥着带子:“诶!你休息一下不行吗?”
“呵呵,不行呢。”幸村一只脚撑地,另一边屈膝单跪在长椅一侧,弯腰抱着自己的网球袋往上提,折腾几次,又摸索一会儿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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