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大嫂子此刻是真的怕了,她没有想到贾珍会说这些,她以为他不在乎的,可是如今她知道错了,她不能被休,哪怕是昧着良心,失去尊严都不行,她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可她被休了蓉哥儿怎么办?自己不被休,哪怕是死,都是宁国府贾珍的娘子,死后也确实他再娶自己都会给自己行妾氏里,事已至此,她明白自己做错了,她应该跟赦婶婶好好学的,可是……可是……来不及了……
“都是我的错,老爷你怨我恨我都是我的错,我求你好好带蓉哥儿,我求你。”
珍大嫂子爬起来对着贾珍不停的磕头,然后将头上的簪子握在手里,诚如贾珍所说的那样,哪怕知道不配,她至死也要挂着他夫人的名字。
贾瑚跟季凌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事他们不能劝,贾瑚更是感同身受的觉得贾珍委屈,当初母亲若有一分不甘愿,那么父亲不会是如今的模样,他的家也不会这样让他留恋,所以他觉得珍大嫂子确实做错了,错在珍大哥想要改变的时候,
她漠视跟拒绝,才会有如今的结果。
季凌雪心里忍不住戚戚然,早上还在同情珍大嫂子,晚上却发现受委屈的而另有其人,心里忍不住感慨,世事难料。跟贾瑚对视一眼,她也不想参合了。
两人刚转身,准备离开,季凌雪眼睛余光就发现不对经,连忙大喊:“不可……”
话还未说完,珍大嫂子的簪子就扎入了脖颈,鲜血直流,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扎的极深,片刻人就没了。
贾珍原是背对着她,不想看自己曾经珍视的女人对自己磕头求饶,结果听到季凌雪的声音,扭头一看,便蒙了……
珍大嫂子用死到底阻止了贾珍休妻的举动,可贾珍心里的愤恨难解,丧礼过后,整日醉生梦死,他觉得自己深入泥潭,却怎么也爬不出来。之前那个怀孕的外室直接被他提脚卖了,珍大嫂子给他纳的一屋子的通房妾氏被他也全卖光了。
贾蓉因为父亲要杀母亲,而母亲确实死了的事情,久久心中的悲愤无法发泄,
对于留在荣国府的事情,也不在乎,正是痴傻的看着天空,他怎么就想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做?她不是不在乎自己么?所有的嫁妆全部变卖送回娘家,哪怕是一件也没有留给自己,整日不是训斥就是冷脸,怎么突然会对父亲下药?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他真想告诉她,他不在乎多几个弟弟妹妹,真的不在意,他就想娘亲她对自己笑笑,抱抱自己,可是现在一切都成空了。
“事情就是这样!珍大哥哥现在有了心结,对蓉哥儿不闻不问,整日就以酒为伴,所以相公就想让您帮着请个口风紧的太医过去给他治治。”贾瑚见到这样的贾珍跟贾蓉,心里很不好受,他仍然记得年幼时珍大哥哥对他的情谊,只要他出府必定会给自己带东西,甚至后来求学的时候,还给自己塞银票……为着这些,他也不能看着他继续颓废下去。
贾澜怎么会想到贾珍还有这样悲惨的经历,一心爱护的娘子贤惠的给他塞了一屋子的女人,好不容易搞个外室吧!外室有孕结果还不是自己的?更重要的是娘子还给他下了绝育药!越想贾澜也觉得贾珍不容易,直接就请了盛府医去给他诊治。
“将军行房之时,可有任何不适?”盛府医也觉得这个症状很符合自己现在的研究,本来忠顺王爷就不想生,让他配药,难得看到这么一个绝育还能不影响的方子,瞧着脉搏上并没有什么不适,于是好奇问。
贾珍懒洋洋的看了盛府医一眼,他是知道之前牛痘的事情,也知道这是个有本事的郎中,甚至有能直通圣前的本事,但是他现在真的没心情钻研,于是没声好气道:“没有不适,依旧畅快!”
盛府医将贾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齐齐查了一遍,然后又问:“将军可还有余药?”他感觉这个要完全符合忠顺王爷的要求,所以能搞到,自己就不用研究了。
贾珍摇头道:“下药的自杀了,她身边的心腹被我打杀了,奴才也全部卖了,
就是住的院子我都一把火烧了,什么都没了!“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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