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濮用手搓了搓自己的双颊,舒出长长的一口气。
舒蒙用纸巾擦了擦嘴,拿着水杯喝了口:“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刚才如果我回答否的话……”
“我会疯。”林濮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用双手捂住嘴,低低喘着气,“真的。”
接着他双手拍到桌面上:“所以我刚才特别害怕你这么说。”
林濮说完跑去厨房,从冰箱里翻了一罐啤酒,他打开拉环仰天灌了一口,用手背蹭蹭嘴:“舒蒙,你说的对,我不该趟这趟浑水,这次是我错了。”
“许洛他知道这样我会承受什么吗?”林濮看着舒蒙,开始持续说道,“如果我的世界没有你,或者你也开始否定我,我已经开始不相信自己周围发生过的事情了。”
林濮焦虑道:“真的,才短短几天,我自认为我对自己的一切都掌控得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这次我也动摇了,我已经知道他们的厉害了。”
舒蒙可能没想到自己说的这句话,林濮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双眼通红,看来也不是被面或是啤酒呛着了。舒蒙开始意识到,自己不在的这几天,林濮他忙前忙后的钻入这个案子里,像个被放入轮盘的老鼠,努力寻找出口却完全没有出路的艰辛。
他曾几何时也理解这种感受,看着他的样子更担心起来。
“宝贝。”舒蒙已经看出他不对劲的状态,赶忙站起来,他走到林濮旁边,半倾下身子,双手捧着他的头,“林濮,你看看我,这里只有我。”
“……”林濮转眼看着他,双颊因为舒蒙用力,被推得嘟起了嘴。
“没事了,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有什么想法就告诉我。”舒蒙心疼道,“怪我,一直没有好好地和你坐下来谈谈。”
林濮看着他:“我什么都不想,我现在就想zuo。”
“……”舒蒙被他这句话弄得愣了三秒钟,继而反应过来才笑起来,“你怎么回事啊馋猫,现在是在讨论这个问题吗?”
“我想zuo。”林濮认真道,“你躺着就行。”
……对于林濮来说,舒蒙就是现实。如果现在舒蒙不在他的面前,他多多少少都会走向一个偏离的轨道,舒蒙亦然。
这种感觉由来已久,并不是此时此刻才出现的想法。林濮在这几天的挣扎里意识到的不光是他对事对人的态度敏感,更多的是对这种病态的、让人不能理解的感情的思考。
换句话说,如果把乌溧换成是舒蒙呢?
林濮脑中的答案是,在他感觉许洛会做的他也会做。如果舒蒙有一天把他绑在家中不许他出门,把他当狗一样圈养起来,他能立刻从这种感情里逃脱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
连他都不敢肯定,甚至甘之若饴的事情,为什么要求许洛或是其他人去保持清醒?
……
“有的人……他就是这样。”
林濮有点迷茫地抬头,他正舒服地躺在舒蒙的怀抱里,当然还要时刻观察舒蒙不能落水的那只脚,他听见自己头顶上方传来的话。
“哪样?”林濮问,单手托着一汪水,看着水珠从自己骨架分明又纤细的手腕滑落下来。
“对施虐者的依赖和同情,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舒蒙说,“你一定听过吧。”
林濮没有说话,转身把脸靠在他的颈窝里,舒蒙的锁骨还膈得他脸颊有点疼。
“许医生还要特殊一点,他深知自己的疾病,更有可能刻意去回避那些点。”舒蒙双手打开放在浴缸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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