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木翻看一下联系人,其实确定安慰的却是在没几个。同事之间基本点头之交。之前因为副院长那事敖木出来顶缸。整个医院没人替他说话。
眼下敖木已经将他们全部拉入黑名单,想联系也联系不到了。
给房东、楼下小店的老板、医院附近的饭店发了微信询问平安,当然,没有一条恢复。
当天晚上,新闻上就播报了此时。主播和前往灾区的记者几次强忍着哭腔,将一些情况相对较好的地方透过镜头放给观众。
有一些被救出来的幸存者对着镜头说上几句话,电视上展示的内容,永远比网络上的好太多。
灾区没有信号,所以通过微信,根本得不到任何消息。
网络上官媒宣传了一些接受捐款的账户。全国各地的城市当天夜里都自发组织了为灾区人民祈福的活动。
敖玲坐在炕边抱着自己腿,看着电视里头播报的内容,对敖木道:“木木,你说死了那么多人,会有很多鬼吧!”
“哪来的鬼。”敖木将电视关了,“你回屋睡吧。明早咱们去县里吃锅包肉。”
没有了电视里面的声音,敖玲玩着手指想了半晌,觉得肉肉跟她的关系更亲近,就下地穿鞋打算回屋。
杨芜在手机上看到了什么,刚要说什么,就感觉到窗户被手电的光晃了一下。
“有人来了。”敖玲快步走到外屋去开门。
“谁啊。”敖木实在想不出能有谁大晚上的上门来。
敖玲先进屋,脸上带着几分奇怪的疑惑:“村里面的人,但我不认识他。”
敖玲口中的不认识,纯粹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一个村里有个脸熟就是了。
“玲姐还没睡呢。”来人也进来了,现实探头目光往里头扫一眼,随后落在敖木的身上,“你是敖木是吧!好几年没见了,都都快认不出来了。”
敖木看清了人,眉毛先不留痕迹的皱了皱。
原因无他,这人是村里有名的不敢正事。虽说不至于地痞无赖,却也没什么好名声。他本名也没人记得,只是村里都叫他刘三儿。
“是我。进来坐。怎么想着过来了。”敖木想不明白他的来意,面上还是要维持脸面的。
“嘿嘿。”刘三儿是一个人过,自己又是个懒蛋,自然谈不上多干净。身上衣服不知道多久没洗了,这大热的天儿刚从外头回来。这一靠近身上的馊味就熏敖木的鼻子。
敖木不留痕迹的向后挪了一点,装作给刘三儿让坐的位置。
“按理说吧,我不该这时候来。毕竟你家事情挺乱的。没了个人,肯定有困难的时候。可谁家钱都不是风刮来的,我这也怕你收拾完了就回城里了,这不才过来说一口吗?”
敖木也不傻,自然听出来他是过来要账的。可家里这几年就没缺过钱。退一万步讲,就算跟人借钱,也借不到刘三儿头上吧。
“我爷在的时候钱过你钱?”敖木心里又疑惑。
刘三儿用力点点头,笑容更灿烂了几分,却还装作为难的说到:“这不是这么回事吗!叔之前犯病突然,送去医院的时候手头没现钱,就从我这拿了五万应急。你说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咱不能见死不救不是?可现在人没了,我这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
话到这里,敖木已经确定人是过来讹钱的了。
当即冷笑道:“借条呢?”
刘三儿早就准备好说辞了:“那哪能有啊!你说当时情况那么急,老头人都快没了,哪有那个功夫啊,肯定是先把钱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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