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遇见妖怪的几率会上升。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新酒买完菜就直接回家了。
吃过晚饭之后,新酒躺在床上玩新出的单机游戏,湿漉漉的头发散在床头架子上晾干。
回到十六岁确实很好,但是头发每次都要剪实在是太麻烦了。更何况这次她赶时间回家,根本没时间去理发店。
操纵着勇士翻过高山,新酒的思绪却并不在游戏上――
这次回去没能见到锖兔先生,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不对,见还是见到了的。只不过是他单方面见到了自己。
比起这件事情,更让人头痛的果然还是可以看见妖怪。夏目前辈是因为本身具有妖力,徒手打很多大妖怪也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自己作为一个奶妈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难道要找夏目前辈借猫咪老师来镇宅?不不不那也太麻烦夏目前辈了……
熟练的跳过一个路障,新酒在游戏中的分岔路口留下一个标记点,继续走神:要不然还是试试消灾面具?
明天去附近的神社里面看看好了――话说神社的消灾面具卖不卖?
消灾面具……
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半干的头发晃悠悠的垂下来,扫过白皙的小腿。新酒打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找出那张狐狸面具:面具的眼睛处没有开口,嘴角刻有一小串紫藤花。
“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新酒想了想,把消灾面具放到自己枕头旁边,自言自语:“先试一试好了,实在不行的话再去问问夏目前辈。”
夜色渐浓,挂在窗户边的风铃被夜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风铃上绘有紫色的花串,颜色逐渐变淡。
分明是白天,细雨绵绵,乌云沉重的压下来,将气氛渲染得如同夜间。
新酒坐在灵堂外的阶梯上,黑色长裙的边缘被雨水浸出更深的黑色。她留长了头发,身量纤细,耳边别着小小的一朵白花,苍白一如她的肤色。
旁边献完花的人来来往往,有人隐晦的瞥她,目光打量。
“那是白银先生的独女吗?真可惜。”
“是啊,才十六岁呢……年纪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现在父亲也走了。”
“白银先生走得也太突然了吧?让人有点措手不及。”
“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以后要怎么办。”
“有空担心别人,不如多担心一下自己――就算白银先生去世了,人家也有大笔的遗产继承,哪里需要你担心?”
……
“外面很冷,还是进来吧?”
落在裙子上的细雨被黑伞遮盖,新酒仰起头,看见堂哥正担忧的望着自己。她慢吞吞的站起来,声音也和身量一样纤细又脆弱:“我想去附近走走,伞可以借我吗?”
白银英太连忙点头:“可以!没问题――要不要我陪你?”
新酒轻轻摇头,接过他手里的伞撑着,走下台阶。
来献花的人络绎不绝,有白银树生曾经的部下,同事,朋友,和资助者。新酒逆着人群走出去,将那些饱含着同情怜悯的议论甩到身后。
在所有人视线无法触及的世界里,少女身边站着腰佩木刀的少年。
新酒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纤细的雨丝给整座城市都披上薄纱,她靠在路边湿透的围栏上,长及小腿的黑发也被水汽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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