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明亮的顶灯熄灭,壁灯笼罩出一团暖黄的世界,像一个厚实的蛋壳把常止包在里面。
白皙的少年蜷缩着手脚,汗液给他打上了一层柔光,白皙的皮肤仿佛生出了奶黄绒毛,温柔的、脆弱的小生命,总惹人心房发软。
扯过纸巾,旭泽在他身后侧躺着,替他轻轻擦去满脸的泪和汗,还有下巴的涎液,擦到脖颈的时候他注意到自己留下的吻痕,粉粉红红的,蜿蜒到常止耳后,如同一朵朵绽开的山茶,让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嗅闻。
花香清甜,但并非山茶,而是沐浴露尚未消散的白雪花味道,细嗅还能闻到一股暖暖的体香,丝丝缕缕的勾着旭泽从耳廓吻到肩膀,抱着常止的腰温存的在他圆润的肩头打转。
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慢慢退潮,常止感觉自己泡在温热的水里,有小鱼在他肩颈处游蹿,一会儿又溜到后背的蝴蝶骨,游到他发尾嬉戏。
他知道那是旭泽的唇,更烫一点的是对方的舌尖,他被舔吻得微微颤栗,旭泽察觉到他的反应,立时又紧了紧手臂和他不留缝隙的贴在一起。
“说好慢慢来的。”开口声音还有些哑,他想到旭泽刚才操弄他的狠劲,分不清是恼怒多一点还是羞涩多一点,自己竟然那么快又高潮一次,连前面也出了精,这让他回忆起用莲蓬头自慰的耻辱行为,自己本性中的淫荡让他无比唾弃,但抵不住旭泽的吸引,被对方亲亲抱抱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埋怨的口气略带委屈,旭泽红了脸,他发誓他真打算慢慢来,但全部插进去后被裹得太过爽快,作为一个处男哪里还顶得住,只晓得摆腰送胯,狠狠顶操了。
而且正是气血方刚的年龄,射一次根本不够,仅仅这么抱着,他就感觉心上火烧火燎,下体蓄势待发的顶在常止屁股上,难耐的上下磨蹭。
“再做一次吧,”吻变得灼热起来,他埋在常止肩窝里沉沉吐气:“这次我一定慢慢的。”
“不要,”常止推他的脑袋,翻身往被子里躲:“下面都麻了。”
红肿的肉穴被灌满了精,液体流淌引起的酥麻感让阴唇还在细微的颤,他夹着两条绵软的腿,感到的确有些吃不消。
但旭泽正在兴头上,他扣着常止的胸膛不让他翻身,黏糊糊的吻落到常止脸颊和眼角,时不时啄一下耳垂,火热的缠他:“不麻的,我给你舔,舔舒服了再做。”
常止心跳扑通响了声,推人的手软了,脑袋乱乱的,下意识就再次拒绝:“弄脏了,不能舔。”
旭泽一时没有说话,常止却感到后背下震动的心跳,那么快,那么急,像隔着皮肉连敲他的骨头,重得几乎能听见咚咚声。
身上的手臂勒得更紧,粗重的喘息打在他耳侧,旭泽似乎有点咬牙切齿,声音都哑了:“不能舔,”胯下一顶,粗大阴茎挤入柔软的臀瓣,“――但能操。”
大腿被捞入强健的臂弯,一根硬烫的肉棍楔进湿淋淋的软穴,在两瓣阴唇间飞速的蹭动起来。
侧躺的姿势让常止无处借力,他大张着腿,被旭泽抱在怀里凶悍的磨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弄脏了”就把旭泽撩得急欲发泄。
精液是肮脏的,性欲是肮脏的,旭泽也是肮脏的,只有常止白纸一般干净,他在这张纸上尽情涂抹,有种纯粹的占有的快乐。
完全勃起的阳具长而粗硕,摩擦过小穴直直顶到常止的阴囊上,他扣着旭泽的小臂发出低叫,阴茎被顶得半硬,在他身前甩来甩去的溅着前液。
发麻的肉花像被火柴摩擦过的磷纸,热热的发着涨,爱液混着精液流出来涂满了整根肉棒,小小的阴蒂立在被磨开的花瓣间,龟头一下一下碾过它,把它卡在冠状沟里磨得鲜红欲滴。
黏黏的水声啧啧作响,旭泽扶着他的腿模拟性交的频率抽插着,胯部拍着臀肉,粗粗的阴毛刺着他的臀尖,酸痒的感觉从酥麻中急速的泛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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