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白兰?
等反应过来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毛骨悚然的寒意犹如嘶鸣的毒蛇,沿着背脊攀爬而上。
g田纲吉惊愕地张了张嘴,好半晌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你……做了什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虽然在回答他的问题,但白兰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少女碧绿色的翡翠,“那些家伙。全部。全部都死了。”
……这家伙,把平行世界的自己全部杀了。
g田纲吉眼前一阵眩晕,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克制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此时白发男人身上那种掌控一切的游刃有余消失了,所有尖锐的棱角在看向少女的时候,都被硬生生磨平,尽量展露出无害的一面。
中原中也不确定这到底是画皮下最真实的血肉,还是又一层伪装,因为男人的瞳孔里隐约压制着某些疯狂至极的东西……对了,就像为了达到目的清道夫,将所有阻碍碾压成粉末。
包括被他映入眼底的少女。
一字一顿的音节被他用恨不得刻在骨头上的语气说出,花野弥生有种他正在解释什么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仿佛如果她不知道的话,就再也不会看他一眼。
可是……独一无二什么的,关她什么事?
蜘蛛微眯着眼,只看一眼少女就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所以上一次,是因为那些平行世界的自己插手,才导致她的死亡?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
错觉般的疼痛一闪而逝,花野弥生放下手,面容上的每一根神经与血管都诉说着冷漠,唯独眼底流露出尖锐的敌意,让她看起来极具攻击性,“你是怎么拿到英雄执照的?”
曾经毁了他们一切的存在对现在的她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意识到这一点,白兰的五官呈现着不自然的僵硬,像是一瞬间被无数利箭刺穿身体,忍耐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哦呀,真可怜。
蜘蛛忍不住生出假惺惺的怜悯。
白兰听见自己解释,“我和一个混迹于乐园的议员做了交易,他帮我拿到英雄执照,我让他因为出车祸而变为植物人的妻子恢复清醒与健康。”
g田纲吉冰冷的看着他。
从平行世界所获取的情报显示,这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然了,还有这种用软肋和弱点威胁人的手段。
库洛洛像个课堂上正襟危坐,准备发言的学生,虚抬了一下手,引来旁人的注意,“乐园事件闹得这么大,你就确定一定能从这里面脱身?”
原本不欲回答的白发男人在察觉到少女正在答案的时候,抿抿嘴,似乎在斟酌措辞。
让爆豪胜己不由想到了被绳索拴着脖子的狗,主人想往哪里走,他就主动引路。
片刻之后,白兰小心翼翼地将全盘计划交代出来,“我已经安排人去警方那边交涉了……就是那个反水的罪犯,他是专门负责制作通道的,只要到了明天,乐园里面所有的罪犯都会被一网打尽,然后我们就可以从这里离开了。”
……谁和你是我们啊?
花野弥生在心里冷笑。
“但被一网打尽的罪犯里面不包括幕后策划者吧。”
冷淡的语调就像漫不经心的旁观者,却又将矛盾的中心转移过来。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对上紫罗兰色的眼眸,机械地扯了扯嘴角,露出毫无意义的笑来,“你把这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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