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威尔斯地下拳场人头攒动,射击俱乐部被包场两小时,文羚跷腿坐在射击台前给西格绍尔238装填子弹。
梁如琢戴一副咖色蛤蟆镜,懒洋洋倚靠在射击地线边的立墙下吸西瓜汁:“你怎么喜欢这么粗鲁的游戏。”
文羚看上了家门口游戏厅打靶游戏的绵羊玩具,梁如琢要替他赢过来他还不让,缠着梁如琢教他玩,梁如琢说游戏厅的枪准星都被调过,没个准儿,结果被小东西抓住话头,严刑拷打盘问出这么一个好地方。
“doublekill。”两个移动靶倒下去,文羚抛起手里的微型手枪打了个响指,得意地朝梁如琢轻抬下巴。
梁如琢走过来从背后环住他,右手摸起一把格洛克17,拇指拨开弹匣,文羚扔给他一把子弹,同时清零上一局积分。
梁如琢摘下墨镜眯起左眼,凉薄上挑的眼尾犹如待放桃花。
“老规矩,赌个十发,输一局让我干一次。”
文羚顿时犯怵,挑眉问:“你输了也让我干?”
梁如琢唇角漾起梨涡:“行啊,那赌大点儿,一局两次,让你干哭我。”
“不玩了不玩了,老流氓。”
小孩子特别喜欢养宠物,而大人往往不允许。
他们从会说话开始就哀求着养一只可爱的小动物,家长会以我养你一个就够了、养你还是养它你选一个、拉屎了你管收拾?等种种理由让这个请求不了了之,小孩们暗暗决定,等结婚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去养一只小动物,命运最悲惨不外乎恰好他她的另一半也讨厌动物。
文羚磨了梁如琢很久,想养一只小宠物,梁如琢老是搓他的脸:“无聊的时候rua我不可以么。”
文羚练就了一个楚楚可怜的绝活,让眼睛里泪光涟涟含而不坠,在梁如琢画图时爬上他大腿,当场表演一个娇花照水弱柳扶风,西子捧心旧病复发。
梁如琢气笑了,答应他明天去宠物店逛一圈,文羚立刻笑逐颜开动如脱兔,鲤鱼打挺一跃而起。
宠物店品种齐全,梁如琢托起一只巴掌大的小博美,小白狗舔他的拇指巴望他,想起文羚望自己的眼神也这样水淋淋的,顿时被击中心脏,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然而文羚从爬行动物那边端来一条金橙色束带蛇,缠在手指上给他看。
“就它吧,我们很有缘。”文羚拨拉着小蛇金色的脑袋,“名字叫琢琢。”
文羚扬起脸,清澈地望着他,问他觉得怎么样。
梁如琢叼上根烟说我觉得他妈的不太好。
小蛇几个礼拜蜕一次皮,蜕的时候文羚在旁边默默加油,梁如琢睡醒就惊见一条小金蛇趴在自己羽绒被上,文羚朝他嘘了一声,让他起来一块看琢琢脱裤子。
梁如琢捏他后颈,把人提上床:“你就作吧,哪天把我作死,我就省心了。”
琢琢在被褥上怎么脱裤子,梁如琢就怎么给文羚脱裤子。
文羚哼哼唧唧扭过头亲他:“晚上出去玩?”
“不去。”梁如琢捏他大腿,“晚上我有点正经事。”
唐宁被监禁在熟人开的精神病院,一年多来唐家疯狂搜寻唐宁下落,梁如琢从未让他们得逞。
唐宁抱着腿坐在狭窄的病房角落,铁门开了一条缝,梁如琢走进来,敲了敲门。
唐宁长发凌乱,许久未曾保养的脸已经起了一层细纹。她眯起眼,哑声问:“他痊愈了?”
梁如琢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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