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枝断口处开了花材,扎进了四周的肉里,清理起来极其的麻烦。
伤口的位置也离心脏比较近,潋幽话说的隐晦,没有直接挑明。
太子被刺伤非同小可,重则死罪,轻则免不了牢狱之灾。
护卫军的首领铁定要领罚,太子放过一马,和帝那边也绝对不会放过。
除此之外,引起这场动乱的虞笙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因为她的冲动,导致太子受伤,和帝和大臣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她。
若是知道这一箭伤到要害,虞笙必死无疑。
自中箭后墨栩一路根本没瞧过伤口一眼,随手折断时疼的撕心裂肺,咬咬牙也就过去。
被潋幽这么一说,墨栩拧起了眉头,“可恶,兵器库的那帮混账东西,竟然偷工减料。两只箭一定不是同一批生产的。我这只肯定是劣质品。看来是该给父皇上奏督造下兵器的事情了。”
这理由很蹩脚,他总不能让师兄知道他是害怕虞笙被抓。根本没拔,而是图一时快捷,直接折断的。
“......”潋幽被噎的无话可说,看着他长大,也习惯了他这种性子,遂又无奈的笑笑示意典书去换清水。
典书知趣,离开时关上了门。
躲在殿外窥探的人被拒之门外,匆匆离去报信。
殿内,虞笙被清理伤口之后,渐渐醒了过来。
刚睁眼就看到一侧椅子上坐着光着上半身的男人面向着着自己方向,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他胸口正中央的箭头穿过了肉层坦在外面,青紫发黑,血液也顺着伤口下滑。
对视一眼,虞笙咯噔了下,心脏骤跳了下。
他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察觉虞笙醒来,墨栩立马扭过头,身子也转到了另一侧。
这动作让虞笙心底闪过一丝失落。
就这么讨厌看见她?
潋幽按住了墨栩的肩膀,斜睨了眼虞笙,打趣的笑了起来。
“别乱动,被女人看见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听说,你们都是同房了。还...”
“师兄!”墨栩低吼了一句,起身准备走人。
“你给我坐好!伤成这样,你想去哪?”潋幽摁住墨栩不让他乱动,遂又看向了塌上的人准备求助时,虞笙已经缓步下榻到了他面前。
半弓着身子,虞笙在他后背的伤口处轻轻按压了下。
查看下伤口处的断枝,她微蹙眉,神色有些森冷。
“呃....”墨栩被触碰了下,整个人神经紧绷坐直了身子,声音有些暗哑,“你快去躺下!”
“太子这么着急让我躺下,是想做点什么?”
“......”墨栩被这么一调侃,接不上茬了。
不理墨栩,虞笙绕到前胸,又继续查看了一番,“潋幽前辈,箭头距离心脏不到1寸,断枝刺进了肉里,清理比较麻烦。至少要麻醉,动个小手术。你的医用工具就那么点?麻醉药也没有?”
这一声前辈叫的潋幽很受用,不自觉的对眼前这个冷静沉着的丫头有了几分看好。
“....”潋幽低头看了眼旁边医用箱子里的几个瓷瓶,以及一把小刀,唇角扬起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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