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叔平自己开车回了别墅,走上二楼最里间的卧室,靠着窗帘阻绝阳光带来的黑暗遮掩自己脸上隐隐约约的红掌印。他坐在窗边沙发上,想起自小被教导的那句话,恐惧比爱更有安全感。
是真的吗?好像是这样的,所以自己从小言听计从,容易害怕,像实验室里被电击过的老鼠,听话的走别人安排的轨道。如果电击棒传到了你的手里,你有了权利去电下一只老鼠使他乖顺呢?要传承这卑劣的家庭传统吗?
季书平闭上眼,从口袋里拿出被皱紧的门票。为什么不来呢,为什么不来游乐场呢?捏在手里的门票被攥紧,早没了原先的样子,成了一团废纸。
尚雪臣的手疼了两天,原本大好的休息天,他只能抱着自己的手窝在被窝里盘算,要从哪里搞到钱呢?把季书平哄高兴了,能不能提前拿到钱?尚雪臣的手在发痛,提醒他不能这么恬不知耻。尚雪臣闷在被子里,空气不通畅,给自己营造出多叹几口气的环境,又不会把叹气声泄出去,让别人知道他现在的窘境。他其实是想去试一下博主们都说好吃的火鸡腿的,他其实也有些期待的,因为他没有能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出去郊游的家庭。
他在被子里憋闷了两天,不吃饭不喝水,其间周媛敲过一次他的房门问他要不要一块儿点外卖凑个单,尚雪臣只说自己没胃口,他确实没什么胃口,只觉得哪儿哪儿都难受。终于在周一的早晨,尚雪臣勉强爬起身,决定到别墅用季书平厨房冰箱里的东西来填饱自己的肚子。如果运气不好遇上了季书平,他才不要解释,显得自己低人一等,爱生气生气,该咋样咋样。
尚雪臣拖着虚弱的身体坐公交,现在能怎么省怎么省吧,毕竟欠着钱呢,也不能随手一招去坐出租车。
等到了别墅,打开冰箱拿出面包给自己做了个简易三明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天没吃饭,反而没了胃口,看着做好的三明治胃里直泛酸。尚雪臣咽咽口水,烧了壶水,给自己倒杯开水放着晾凉,准备先找点事做,等自己开了胃,喝点热水之后再吃点东西。
尚雪臣拿着吸尘器,还是准备从二楼最里间开始打扫。打开最里面那间房的时候,没想到季叔平就坐在里面。落地的窗帘厚重不透光,房里漆黑一片,季叔平就藏在这片黑里。尚雪臣打开`房门的时候被坐那儿不动的黑影吓了一跳。
尚雪臣没说话,吸尘器放在门边,自己倚靠着门框,等着躲在暗处的季书平发话。
“进来。”黑影里的季书平发出声音。
倚靠着门的尚雪臣一动不动保持着姿势看着陷在黑暗里的季书平,之前自己那样挽留着想解释,偏偏他对自己视而不见,这会儿让他进来就进来,这倒激出了尚雪臣那股逆反的劲儿,尚雪臣偏偏不想听他的话。
“你求我啊?”尚雪臣靠着门调笑的说着,他就是拿着季书平在撒气,就是故意刺着他的神经。
“求你。”没想到季书平这么直接,不像之前生气摆脸的样子,这让尚雪臣觉得自己似乎是有点过分了。他怎么懂得,季书平现在迫切想要做的事,所以毫不在意那些表面的手段,只为把人骗进来。可惜饿的发昏的尚雪臣这会儿已经脑供血不足了。
“顺便把门关上。我们好好聊聊。”
尚雪臣踏进这间房,听季书平这么说,也只是耸耸肩。转身去关门。刚一转身,就被身后的人拿了什么硬物砸了头。
“嘭”的一声,季书平大力摔上房门落了锁。被砸倒在地的尚雪臣只觉得脑袋不清醒,却还没晕过去,胃也跟着一阵阵的抽痛。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嘴里说着,“季书平,你这个疯子。”
人还没完全爬起身,直接被季书平扛起甩在了床上。即便床铺柔软,可头刚被砸过,摔在床上还是让尚雪臣一阵恍惚茫然,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贫血了,摔在床上眼前一阵发黑。
等尚雪臣缓过神来的时候,双手已被季书平身上撤下来的皮带绑在床头,季书平跨坐在他的身上。这个情景,让尚雪臣瞬间清醒,不断拉扯头顶上方的皮带,在季书平身下不停扭动,嘴里依旧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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