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一千来岁的时候,透红雪肤樱桃小红唇汪汪大眼,叫起“阿哥阿姊”来甜得能让兔心都化了。以云夜云朵为首的这一群单身流氓兔哥姊,每回看着绵绵就忍不住在心底狂嚎,这是什么温柔可爱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水灵灵小仙兔啊嘤嘤嘤,这要长大了还了得。
可怕的是那会儿不仅哥姊在争相献媚和勾心斗角,嗅味摸来的还有别家的兔子。
哥姊们的朋友,朋友的朋友,还有平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恨不得把鼻子和眼睛长在他家的兔子窟门上。总有油腻猥琐的兔兄摸索着下巴来问:“嘿,你们家的云采许人了没有?定亲了吗?”回回都被哥哥姊姊乱棍赶出。
云采是绵绵的大名,绵绵兔如其名,又柔又软,看上去非常可欺。哥哥姊姊担心绵绵在上下学途中受到骚扰和欺负,轮流陪着绵绵上下学。
族长有个规定,不得骚扰尚未成年的幼兔,不得与幼兔进行交/合及强制交/合,违者要被剃光兔毛浸兔笼。一般而言,外边的流氓兔是不敢动手动脚的,但难免会有反兔族的变态出现。哥姊们放不下心,还是充作贴身保镖天天护着绵绵。
给绵绵做保镖有个好处,可以牵着绵绵的小手走,听他喊几声“哥哥”或“姊姊”,浑身酥麻能飘上天。这时候哥姊们就会想,这么一个小宝贝,再等个几百年也值啊,几百年后还不晓得会变成什么样呢。
当时族中也有长辈前来,语重心长地对哥姊们说:“云采年纪轻轻就长成这副模样,成年后还不得成为祸乱兔族和小秋山的妖孽?老夫还是劝你们谨慎为好,不如趁早为绵绵定下婚事,免得日后搅得兔族鸡犬不宁。”
九哥云夜沉思许久,慎重地点了点头:“您教训得是,我们必当为绵绵考虑,尽早为他觅得良缘。”
云朵与众兄弟姊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拧紧了眉头,面上皆有紧张忧虑之色。
长辈见他们如此这般,假意咳嗽了两声,理了理衣襟道:“老夫虽年已万八百岁,但向来是精神奕奕,老当益壮,家中尚有几百亩萝卜白菜田,金砖银砖更是累积成山。你们几位做哥姊的若是愿意,我也不介意多出点彩礼钱。你们看这云采能不能……”
他话还没说完,一把扫帚已经狠狠打落在了他面前,瞬时间灰尘扑面。他用手拂着灰尘,猛然呛出声来,一躲身后仰摔在了地上。云朵拿着扫帚,将他打了个鸡飞狗跳鸡犬不宁鸡犬升天鸡年大吉。
长辈吓得抱头鼠窜,从兔子窟钻出去了。他边跑还边回头指着云朵道:“你你你你你简直是目无长辈!”
云朵随手抄起桌上的榔头砸了过去:“我呸!我打死你这个神志不清的老东西,我们云家的兔子就算饿死,死这里,从山崖跳下去,也不会让绵绵跟你的!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样子!我家的小仙兔是你能觊觎的吗!他娘的千万别让我再见到你这个恶心的老东西,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
长辈挺直起了腰板,还想横几句,却被拿着锄头冲出来的云家兔子吓得连连后退。他临走前还不忘放句狠话:“你们给我等着!”
“呵呵,我们等着。”
云家兔子站在家门口挥舞着锄头菜刀表示随时奉陪。
那个为老不尊的长辈一步三回头,又恨又怂,最终夹着夹不住的尾巴落荒而逃。
出了这些个事儿,云家的阿哥阿姊都觉得兔子脑壳很疼。小秋山兔子那么多,歪瓜裂枣的占大多数,温柔好看的也不少见,不过大多名兔有主,像绵绵这样的小仙兔并不多见。别家的老兔都跟猪一样嗅着鼻子想来拱,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笑话,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不自产自销,难道将绵绵养大了留给别家么。自家争一争就算了,别家来瞎凑什么热闹,这不是欠打是什么?
这年过年,居然还有黄鼠狼提着鸡来给他们拜年,搓搓手背,一开口就是:“您家的绵绵……”
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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