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条湿软的舌头怯弱而又尝试着滑进他嘴里时,纪驰就搂紧了林怀鹿的腰肢反客为主,林怀鹿得到回应随即贴了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承受亲吻,面目绯红地往他怀里缩。
纪驰还是这么容易就被林怀鹿牵扯出了最原始的情/欲,无论有没有喝醉了酒,他带着人往卧室里去,褪去衣服只用了一瞬间,冰凉的房间很快滋生出碰撞的火热。
这一次林怀鹿大胆而无畏,四肢纷纷缠绕而上,犹如大海中他紧紧箍住这根浮木难舍难分,而一睁开眼便是天花板和灯光的晃动,剧烈地沉浮让它们成掠影而过。
他们都意识清明,又为彼此动情的形态而浑浊虚空,将近三年的分别身体再次重逢交叠,竟然是无比的渴望和默契,一种无声的倾诉在激烈的动作里交汇,一旦开口只有悦耳动听的旋律。
遗失的时光神奇连接上了,来不及描摹和感叹,林怀鹿的指甲掐进宽厚的背脊,伴随他一声高昂的吟泣,这场入骨缠绵终于暂告一段落。
他又哭了,体内的东西想退出去他却不让,用结合的部位暗示阻止,纪驰倒吸了一口气,林怀鹿全身都漫着红晕,唇被他吸肿了,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眼睛水润迷蒙,在大冷的天,酣畅淋漓之后就成了湿漉漉的水美人。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令人琢磨不透,纪驰面对面拥着他,喑哑着问。
林怀鹿极累,若白的肌肤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红印,窝在纪驰怀里不动,虽然力气流失却还是抱着纪驰不撒手,后面似乎要被那东西烫化了,空气中的热度都带着情事后的味道。
他拿脸颊蹭了蹭纪驰的胸口,说:“你要去和那些女孩子见面吗?”
纪驰一顿:“你看到照片了。”
林怀鹿默不吭声,他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会见她们。”
“照片的背后有写家世背景,年龄和名字也写得清清楚楚。”太明显了林怀鹿当然能够猜到,抬头去看他的脸,求证道:“是纪先生给你安排的?”
“我倒没注意还写着这些。”纪驰并不想多说照片的事:“你就是为这个哭的?”
能感觉到林怀鹿在点头,纪驰心绪难平,是把他放在哪一个位置上才会这么伤心,良久,他轻声问道:“为什么?”
等了片刻没有得到回答,低头一看,林怀鹿竟乖巧地趴在他怀里睡着了,无声的温存持续了半小时,纪驰准备起身去清理身上的黏腻,林怀鹿似有察觉一般突然转醒,扭动了一下臀/部仍旧不肯放他离开,要还是不要,他已经回答了纪驰。
毫无悬念地,纪驰没有推辞,粗浓的呼吸喷洒在林怀鹿绯色的耳畔,腰间开始缓慢地摆动,大方满足他的要求,实则在听到林怀鹿和谢盛并无瓜葛的那一刻,纪驰就想这么做了。
再醒来是清晨,有微末阳光,纪驰正在做早餐,想起昨天的一切林怀鹿觉得很不真实,可他正套着的纪驰的宽松衬衫,又告诉着他的确主动亲了纪驰,并且不知耻地送上去发生了关系。
客厅里,装着照片的纸袋就摆在茶几边角,明晃晃地刺痛了林怀鹿的眼,纪驰端着两杯牛奶放在餐桌上,看见林怀鹿只穿了一件衬衫就出来了,衣服刚好够至臀/部下方,露出一双白/皙铅直的腿,幸而屋里开了暖气不至于着凉。
“吃饭吧。”纪驰招手让他过来,嘴里叼了块抹了酱的面包片,随口一问:“你觉得哪个不错?”
迟钝了一秒,林怀鹿才后知后觉地听出他问的是那些女孩子,一时间有些急了,咬了咬牙:“我们不是都那样了,你怎么还问这样的问题。”
“哪样?”纪驰眼神打量着他一路向下,语气戏谑道:“昨晚难道不是你勾/引我吗,就是这双腿死死夹着我不放。”
这样便又回到了以前那个爱调弄林怀鹿的纪驰了,也是林怀鹿所熟悉的,他无处遁形,涨红了脸,耳根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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