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从京城回来,袁姚就强硬地要求同居。廖白没多少东西,给男人团吧团吧就打包住进了袁姚的家。今天阳光很好,廖白洗了床单,晾在窗台上。回头看见男人走了进来,身上白衬衫的血迹明显,带着厚重的铁锈味。少年皱了皱鼻子,将凑过来亲他的人推开,“味道太重了。”
袁姚如此不掩饰自己的罪恶,亲手将这点见不得光的肮脏摆在台面上给廖白看。少年低着头,神色莫名,“你杀了几个人?”
“一个,”男人占着力量优势,将少年的脸掰过来,舌头蛮横闯进廖白的口腔,勾起舌头吮吸,吻得少年轻喘。“是阳老板。”
廖白脸上的错愕来不及掩饰,全被男人看在眼里。他去舔舐少年的耳垂,阳光下圣洁的少年被恶鬼囚禁在怀里,被恶鬼亲手编织的情欲陷阱束缚,无法逃脱。“你的那个狙击手同伴没能救下阳夫人,反而还把阳老板的命赔进去了,没想到吧?”
男人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从后顶撞廖白的臀缝。廖白被袁姚说出的话惊得只想马上跑回去打电话,理智却让他只能站在原地承受男人的亵玩。他的裤子被男人脱了一半,露出雪白的臀瓣。袁姚捏着那团软肉把玩,爱不释手。廖白身上泄了力气,嗓子软起来,“别在这里……”
男人一巴掌拍在廖白臀上,力气不小,廖白疼得轻叫一声,白皙臀尖上红起来一片。他问完全被自己禁锢的少年,“中央的计划瞒得严实,我在京城查了几天,也就查到一个代号,”他手下又是一掌,臀肉上掌印明显。“823是什么日子?”
中央喜欢拿特定的日期作为代号,这是行业里都知道的事。男人手下动作不减,一下一下拍打着少年的臀,声音不小,在空旷屋子里回荡。廖白又羞又疼,眼睛里闪着水光。他低低抽气,忍着疼痛回答,“……是我认出你的日子。”
袁姚总算停下来,欣赏着裤子半褪的少年,粉红的臀肉因为秋日的风在阳台上颤抖。他伸手轻轻抚慰,在廖白后颈上轻咬,“那天是我第一次吻你,你怎么认出我的?”
廖白闭着眼睛,不想去回忆那天发生的事。他被徐远风压制下了药,像是个奴隶一样跪在泳池边听着叫价声。袁姚暂时放过他,拉起了廖白的内裤,吻他额头,“我去给你调杯酒。”
袁姚家里藏酒不少,比起永夜的酒吧,他私藏的酒更加醇厚。廖白不敢伸手去碰臀肉,只觉得火辣的疼,索性脱了裤子,只穿着衬衫和灰色内裤就往吧台走。男人调酒的姿势很好看,倒入高脚杯的液体分了层,一半透明一半蓝色,被推到廖白跟前。
“是因为这杯酒吗?”男人的眼睛墨黑,廖白含着一口酒去吻他,酒液从少年唇角往下流,淌过锁骨,将白衬衫弄湿一片。“是。”
一年前他作为中央特警队支队队长,外派到国际刑警执行任务。接到线人的消息,突击了俄罗斯摩尔曼斯克港口的酒吧。不想黑崖太子爷比他们动作还要快,早在几分钟之前离开了港口,只在酒吧柜台上留了一杯鸡尾酒,上贴了便签,写着漂亮的俄文,“致敬正义而愚蠢的警官先生。”
替他传话的酒保朝着一队刑警鞠躬,“这是太子爷亲自调的酒,还请各位警官赏个脸喝一口。”
这话实在太过嚣张了些,军火毒枭调出来的酒,哪有人敢喝。廖白刚过二十,年纪轻,带着点不畏生死的胆量,接过酒保手里的酒一口喝下。寒风凛冽的北欧,他只记得伏特加浓郁刺人的味道,以及在舌尖徘徊的黑加仑香。
“原来我们这么早就见过。要是你再早来五分钟,我还能给廖警官一个吻。”他松了少年难得主动上前的亲吻,将嘴里的酒喝下。“摩尔曼斯克的酒吧午夜喜欢跳舞,如果我端一杯酒,不知廖警官愿不愿意共舞一曲?”
男人当然不是说的跳舞,他的眼睛里弥漫上深深浅浅的情欲,廖白站起身,勾住袁姚的脖子,然后被男人抱住,抵在门上。男人还没解开裤子,廖白就喊疼,讨好地亲了亲袁姚的侧脸,“……太疼了,你有没有……催情的吸剂?”
小警察心气高,平时给自己折腾狠了才眉眼颤着流几颗金豆子,连哭腔都很少从嘴角漏出来。袁姚有些意外,“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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