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白在家做了两天的思想建设,期间还去了一趟医院。医生表示胳膊恢复的相当好。他拍了拍廖白的手肘,“把一个疗程的按摩做完能好个七七八八,以后就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身体的事是大事。他犹豫很久,还是穿上衣服去了一趟袁姚家。如果左臂能好全,他或许……能重新回中央特警队。
那是他无法放弃的执念。
袁姚替他开门的时候没有说话,空荡荡的房子显得有些过于安静了,屋里点着一股极淡的熏香。廖白觉得有几分尴尬。好在男人没有提起前几天的事,只是在沙发上铺上垫子,示意他躺上去。
趴好后廖白才真正觉得有几分危险来。男人就坐在他臀上,这样的姿势一旦两人关系发生细微的变化,就显得暧昧起来。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闭上眼睛不去多想。
今天没有想象中的疼。应该说男人的动作恰到好处,像是自己第一次来做松骨的时候,舒服得廖白叹口气。屋里的熏香若有若无在他鼻尖缠绕,从前没有注意。今日却觉得这香味弄得人燥热不堪。他莫名发现身上开始燥热起来,深夜里无人排解的欲望慢慢抬起头,吐着信子,逼他臣服。
“我……”他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音已经有几分沙哑。而身上的男人将他翻过身,周身翻起风浪,压在他身上,俯身吻下来。
比起之前小心翼翼探寻一般的吻不一样,袁姚压在唇上的力气有些重,舌尖不客气地闯进去,纠缠不放。廖白光着上身,男人的手便不老实地从后劲往下游走。廖白愣着神,才发现自己的欲望居然如此轻易就被人勾起,火苗于黑暗深处窜出来,他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舌尖回应。袁姚得了这点信号,离了那两片温热去啃咬少年的脖子,舔过右肩的齿印,于他胸膛上的那点殷红轻轻舔舐。
潮水般的快感从尾骨窜上来,廖白哑着嗓子,右手紧紧勾着沙发,呻吟于嘴角溢出来。这几乎是情欲的催化剂,身上的男人顿一顿,右手扯开了少年的皮带,直直往下探去。
“嘶。”廖白伸手去扯男人的手腕,被袁姚一把擒住,压在他头顶。那双素日里总是带着柔和笑意的眸子,今日起了风暴,满是欲念和压抑。他手里握着廖白的分身,将他的裤子扯下来,来回作弄,听着身下的少年时高时低的喟叹,拿过廖白一只手,“宝贝儿,我憋的狠了,你帮帮我……”
屋里的温度骤然升高,袁姚骑在廖白身上,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自己的衬衫。温润如玉的男人欲望来临时,才会被人察觉出隐藏在皮囊下的危险因子。他脱了上衣,重新吻下去,两人的性器被对方捏在手里来回捣弄,男人低哑的嗓子里冒出火来,少年的分身于他手中泄了出来,滚烫烧灼。直到最后闷哼一声,洒在少年的腰腹上。两人赤裸着上身交叠在一起,呼吸声沉重压抑,在空旷的屋子里无限放大。
廖白缓缓推开身上的人,捡起裤子往浴室走去,没能注意到身后某双掠食者的眸子。
男人舔了舔下唇,腹部肌肉强健有力,从肚脐处有毛发向下延伸,勾勒出几分性欲。
只是这点温存,对他这样的性瘾患者,还远远不够。
?――
今天天气不错,袁姚带着墨镜坐在副驾驶,开车的徐远风有点唠叨不安,“老爷子出门这么久也不知道身体怎么样,大哥你们真的十年没见面了啊?”
“他非得把我丢在欧洲,干不好不准回国,我看这群小辈里头你们都是亲儿子,就我是捡的。”
“啧,话不能这么说。”大切诺基转过几个弯,清江市机场越来越近。
机场通道走出一个人来,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头发妥帖地梳在脑后,黑色长衣敞着,脚下步步生风。虽然黑崖的人都叫自家老大老爷子,但以袁竞这个精神面貌来说,离老爷子还差了二十年。袁姚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放松下来,冷不及防被人拥入一个怀抱。
男人用力在袁姚背上拍了几下,看着与自己面貌轮廓相似的儿子,袁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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