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一片黑暗,有什么蒙在眼上,粗糙磨得疼。
手和脚都被谁束缚住了,一股莫名的酥麻从尾脊传来,带着潮湿陌生的快感。
有人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模模糊糊听不清楚。一双手于他大腿处往上抚摸,在失去视觉下这份触觉便显得敏感而难以自制。
他听见自己喉咙里传出来的嘶哑的声音,带着渴求和急切。随后在极致的痛苦和欢愉中随着身上人一下一下的动作重重起伏,如同跌进汪洋。
他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终于听到那人声音,陌生而沾染情欲。
“你可真甜,ILMioragazzo(我的少年)”
有人站在路边,靠着一辆黑色卡宴,等得百无聊耐。眼尖瞅见那人从酒店里大步走出,忙喊一声,“少……恩,大哥!这里!”
来人黑发墨瞳,脸颊棱角分明,五官深邃精致,发尾扎起一个小辫,黑色风衣在风里有飒飒的响声,棕色军靴,走路带风,嚣张不可一世。
徐远风收回打量的眼光,小步迎上去,替来人打开了车门,“好久不见啊大哥。”随后露出一个龇牙咧嘴的笑。
袁姚垂下眸子看了看十年未见的部下,穿着短T恤,踏着一双运动鞋,一米七出头的个子再搭上少年时不时冒出来的酒窝,五官秀气明媚,不知是哪个高中偷跑出来的学生。只是少年脸上有些过于苍白了些,身形单薄。袁姚弯腰进了副驾驶,“徐老四,别来无恙啊。”
徐远风麻溜地发动了车,语气里带上几分震惊,“大哥你居然还会用成语,意大利那几年没荼毒完这骨子里的中华优秀传统啊。”
袁姚嘴里咬着烟,嗓子有些沙哑,抬手就敲了敲少年的脑袋,“你倒是话多,和从前不一样。”
“这都多少年了,人也会变嘛。”徐远风偏头看看他,“哎哟我的祖宗,前天刚回国你就水土不服发了高烧,嗓子跟吞了把刀似的,怎么还抽烟……诶,这不是那什么,叫什么来着?”
“Treasurer。”他低头点燃,浓郁的烟草香在车里弥漫。徐远风狠狠吸了两口气,“不愧是近万的雪茄,又香又冲。”
“来一根?”袁姚眯了眯眼,拿下嘴里的烟,白雾弥漫的车厢里,男子眉眼凌厉,丰神俊朗,黑色眸子浓得像化了一滩墨。徐远风有一瞬间恍惚,这怕是国外来的妖精吧。
“不了不了,雪茄嘛,得大佬才能抽。”他摆摆手,想起什么,声音低沉,“咳,大哥,昨晚的见面礼还不错吧?”
他蓦然想起昨夜身下少年的声音,带着难耐的急躁和渴求,肌肉块块分明,美味得像是天生就该献祭给男人的礼。他笑笑,遮掩了眼里一闪而过的欲念。“我以为依照你的办事风格,会给我送个漂亮的意大利女人。”
“还真别说,你回来前一周,我一直在物色漂亮的混血模特。”徐远风嘿嘿的笑。“这是阿穆出的主意,他说你可能腻了外国女人,让我在咱们会所里找个干净的男的。我寻思着咱们会所里的多脏啊,也不合适,”他方向盘急转,留下一串尾气。“我在外头找的,是个警察。”徐远风眼里有势在必得的光,像是讨好,“滋味不错吧大哥。”
警察?袁姚将烟尾掐灭,回忆起少年腰腹一道浅浅的痕迹,他只是触碰就察觉到是枪擦伤。“难怪,”他在日头下带上墨镜,遮掩了所有的危险因子,“干得不错。”他拿出手机,将阿穆的资料调出来,“就是六岁被老头收养的小孤儿?”
“阿穆?是啊,跟大哥你一块长大的。”袁姚慢条斯理收起了手机,只是把那人的资料下了下来,一句话未说。
小孤儿心思还挺重。
“那小警察叫廖白,以前是特警队的,受了伤从上头调下来,年轻气盛的,来清江市才一个月就突击查了咱们会所四次。”徐远风的声音恶狠狠的,带着少年的青涩感。“多亏咱们有内线,不然得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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