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平地起雷。
尤其还是从自己亲生儿子嘴里亲口得知,其震撼程度形同于地动山摇,天崩地裂。
周妈瘫坐在沙发上,心惊肉跳,面如土灰,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什么念头都不剩了,就剩下一片空白。
都说母子连心,其实自己儿子什么样,周妈也不算是毫无准备,但这种事情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儿,要她一时间去接受,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周妈一只手按着胸口,控制住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唇色苍白,缓了半天才开口,声音虚飘飘的:“可这……你、你俩……都是……”
“……都是男的。”
周深截过她的话,语气平静,一颗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妈……我们在一起……挺好的……”
“……我知道您肯定接受不了,但我真改不了……”
周深咬了咬牙,垂头丧气,声音越来越低:“我知道对不起您……但我不会和他分开……”
感冒药的后劲上来,脑袋昏昏沉沉有点犯迷糊,周深抽了一下鼻子,这一声细不可闻:“我真的很喜欢他……”
以白景程平日里的个性和为人,不光周深喜欢他,周妈自问,自己也挺喜欢人家。
但喜欢也得分怎么个喜欢法,也总不能是牺牲掉自己儿子为代价啊。
周妈一巴掌按在脑门上,三观彻底被颠覆。
她平日里对白景程最放心,恨不能时刻能将周深拴在人家裤腰带上,这下可好,不光人俩人拴上了,还狼狈为奸勾搭在一起分不开了!
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自己主动引狼入室,开门揖盗,愣是把这位‘采花贼’给安插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
周妈越想越悔恨,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一贯不争气,但也没承想能不争气到这种十恶不赦,大逆不道的地步。
客厅里安静了半晌,周妈感觉自己脑袋里都是天旋地转的,她缓了缓,问得一脸艰难:
“你俩……什么时候的事儿……”
虱子多了不愁痒,欠债多了不愁还,眼下也再没什么好顾忌的,周深咽了下口水,索性下了一剂猛药:
“挺久了……”
周妈一摆手制止他,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想再听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她要是再接着问,那纯粹是自己给自己的心脏找刺激的。
周妈不再说话,周深作为罪魁祸首,能说的不能说的他都说了,眼下也无言可对。
客厅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昨天淋雨冲凉的后遗症发作,周深有点要淌鼻涕,他抽泣了一下,依旧是低着头,声音很小,几乎不可闻:
“妈……您能先给我张纸么?”
周妈冷眼看他。
这还有脸哭上了?
更何况,自己辛辛苦苦,含辛茹苦养了二十多年的亲生儿子,转眼间一拍屁股,一踮脚跟,说自己准备跟个男人跑了。
周妈无比心寒,明明她才是该哭的那一个吧?
但她看周深蹲在犄角旮旯的墙缝里爹不疼娘不爱的挺可怜,一时心软,放弃原则,不情不愿的将茶几上的纸抽盒递过去。
周深像是感染了病毒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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