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宁江倒吸一口气,切肉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好大一个口子,顿时血流如注,而他只是莫名的心慌,本能的捏着伤口,血却越流越多,他却好像失神一般,不做任何动作。
“哐当。”
一声刺耳的玻璃碎声乍响,引得宁江一下子回了神,条件反射的向声源处看过去。只见肖天如同一阵风一般,向他冲过来,在他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抓住他的手,小心的放进水池里冲洗。
生水碰到伤口,有一瞬间尖锐的刺痛,宁江这才皱了皱眉头,看着半池子的血水,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在做什么。
肖天一句话都没说,帮他大致冲干净了,就作势让他别动,让他继续伸着手在池子上,因为还有残余血水,然后就走开了。宁江也不敢动,瞧着肖天,感觉他有点生气,自知理亏,也不便动作,等着他回来。
肖天很快就转回来了,还带了个小医疗箱子。他从里头找出一瓶药用酒精,止血药粉,和一捆纱布。
酒精比水冲到伤口上更痛,还带着轻微的烧灼感,宁江眉头一皱,手极轻的颤抖了一下,肖天敏锐的察觉到了,飞快的抬了一下头,看了一眼宁江,又低下头,一边道,
“痛了?”
那一眼极其犀利满是质问,还有怒气。他知道,肖天是生气了。果然,又听他道,
“你手在那放了半天,你怎么不嫌痛。是血太多还是命太长?”
肖天看着这呲拉的一个大口子,就不禁皱紧了眉头,比宁江感觉还要痛的感觉。
宁江没有觉得肖天这话有多刻薄冷硬,倒是觉得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这样才显得更有生活气息。不禁莞尔,道,
“这不是想等着你来给我包扎吗?”
肖天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宁江,感觉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很不应该一样,怀疑是不是他听错了。不过宁江也没给他怀疑的机会,他夸张的叫了一下,道,
“血又流出来了,血又流出来了。啊,好痛。”
吓得肖天赶紧专心去包扎伤口。看着肖天手忙脚乱的样子感觉戏弄得逞,不由得狡黠一笑。
肖天道,“你别切了,我来罢。包扎好了,你把急救箱拿去放好。”
不容他说,直接放到宁江手里,推着他离开了厨房,收拾了自己看到宁江血流不止时不甚心慌不小心打碎的花瓶碎片,心有余悸的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感觉真是被宁江吓到了,提着的心这才放下去舒了口气。
歇了一会,自己洗了个手,开始专心致志的开始着手处理今天的午餐。
宁江没一会儿又飘了回来。虽然肖天如今身体恢复的很好,做顿饭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宁江还是不放心,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又来了厨房晃悠,一边跟肖天斗着嘴,聊着天。
今天天气不好,外面下着大雨,屋内却和乐融融,暖意袭人。如果说唯一的不应景,那就是宁江的眼睛了,一跳一跳,总让他很心慌。
"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右眼皮一直跳个没完。"
宁江揉了揉难受的眼睛,挪到了煮汤的锅灶前,一手掀起汤盖,一手舀汤,准备尝尝味道。
肖天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忘了,但绞尽脑汁,他也想不起来,只得作罢。
"喜羊羊,美羊羊……"
铃声一响起来,肖天猛的想起来了忘记的事,脱口而出。
"啊,今天许哥早上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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