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随靠在君翰如怀里,身子上下起伏着。
他的双腿蜷起,被牢牢环住。身上的衣服领口大开,甚至绷断了几颗纽扣。下半身的裤子褪到了小腿上,露出皮肤苍白且形状好看的膝盖。除此以外,他就像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孩子,以规规矩矩的姿势,坐在长辈腿上。
身后的君翰如还穿着全套正装,只有裤子微微有了些折痕。男人太高大了,一米九的个子,温随在他怀里,就像个可以亵玩的器物――他也的确在细细把玩着。
在温随坐下的那个隐秘之处,被遮挡住的是无法吞噬尽的欲望。
这个姿势下,性器深入到了可怕的境地,偏偏要一下又一下地插入,再拉出,拖拽着肠壁紧贴在上面,吸吮,流连,粘附,吞吐。
无穷无尽。
性器照顾到了甬道的方方面面,前列腺点苦苦躲藏,还是逃不过被反复碾压的命运。
前面的性器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射的了,却在过度的快感下依旧再次颤颤巍巍挺立起来,这次,顶端被牢牢掐住了,磨的生疼。
温随哭得眼角发红,那淡红在来回的颠簸下似愈发浓郁,直要泛到瞳仁里去。他的嘴巴长着,合不上。声音是完全发不出了,喉咙里断断续续冒出急促的呼吸声,然而每每到中途便被一种窒息般的吞咽凝噎打断,于是连这呼吸声也常常戛然而止,成为细丝一般的余音。
看上去实在可怜极了。
而君翰如依旧没有留情,一手捏住温随那发红的性器,一手隔着衬衫摩挲那已经破了皮的乳头。
如果说这场性爱是惨无人道的处刑,那么君翰如必定是那个最优秀的刽子手。
他仿佛总这样。在性爱中投入的只有下半身,大脑却清醒冷静的很,能做的便是保持着审慎的观察。
无情的施虐者,予取予求的承受者,从这一点上看,他们倒挺匹配。
射精的时候,温随颤抖的身子先是一顿,紧接着他陡然高高仰起脖颈,浑身抽搐起来。君翰如低下头,对着那突出的,贴着皮的锁骨,直接咬下去。一咬便是一个红印子,还没有到流血的程度,但血液藏在皮肤的纹路间,一样令人心惊。
等被翻过身的时候,温随脸上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看见君翰如的脸,他居然下意识地朝后躲去,似乎是害怕极了。
君翰如没有阻止。
反倒是温随,喘了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于是赶紧伸出发颤的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又把身子靠了上去,努力摆出一个笑容。
“君先生……我错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别停……别停……”
话还没说完,他又哭起来了,于是一段话说得抽抽噎噎。
像首坏掉的曲子。
那次温随很不好受。
君翰如把他从书房半抱半拖着带到卧室,将性爱继续下去。温随身上沾着半干的汗水,倒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他睁眼看着君翰如压在自己身上,剥开那些褪了一半的衣服,心里突然觉得很恐慌,忍不住小声恳求道:
“君先生……求你……轻点……轻点……”
身上的男人没有回应。
温随眼睛睁了会,又开始流下眼泪了。
“温随。”君翰如扯开他的裤子。“不要哭。”
是命令。
闻声后,温随一颤,努力想忍住泪,可是再怎么用力,好像也没法阻止那些想要逃脱出眼眶,坠落到床单上的稀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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