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彼此心照不宣的性关系就这样在两人之间建立起来了。
男人不知道君翰如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允许自己的靠近。
但是男人十分开心――盲目地开心着,仿佛多年的美梦终于成真,也不顾这梦是否是水中之月,镜中之花,便一头扎了下去。
每次等君翰如的时候,虽然风很冷,他的脸却总是有些红;说话时,眼神闪烁,不敢抬头去看一看对面的人。
真是与年龄不相称的春情。
曾经被跟踪的那条道路照旧幽寂,但却还是变了味。枫树下大片的阴影成了男人给君翰如口交的地方。
男人真的很笨,练了几次也没有长进,君翰如一如既往沉默,不肯施舍给他些指点。
他跪在硬硬的地面上,头仰得高高的,双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裤子,下颌骨一上一下起伏,露出些吞咽的声音。枫树似乎心软,飘落些叶子,垫在那膝盖与路面之间。
越过一道不高的镂空铁艺墙,就能看见隐没在黑暗中美术馆的轮廓,晦暗的青黑色线条,昭示着世间最深厚的漠然。
后来几次,还没舔多久,君翰如就推开了他的头。
男人瑟缩了下肩膀,伸手去替对方整理裤子,也被推开了。
“不用。”
君翰如自己收拾好衣服,拿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挺直身子――他刚才一直微微斜倚着――这下显得更加高不可攀了。
男人手足无措地跪了好久,连声说了好几句“对不起”。
除了最初那次,君翰如从来没有在室外和他发生过性关系。
男人有几次给他做完口交,胆怯地提出来,君翰如都微微皱起眉头,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很明显地表示了反感。
看上去像是嫌脏。
于是男人就不敢再提了。
上床的地点最后还是采取了折中且普遍的方法。在酒店。
并不是大学生偏爱那种快捷酒店。地段不算偏,但进了大门后,宽阔的庭院里四处都是绿植,仿佛四周的大厦在市中心圈出了一处世外孤岛,酒店建筑物沉沉乌黑,一切都显得很静谧。
好像来这里上床,便会玷污这份静谧。
君翰如的姿态,始终都很像主人,居高临下等着男人替他做好一切。
进了房间后,男人有些紧张地站了会,才闭上眼睛开始脱衣服。三月末的天气还没有大幅回暖,房间里也没有打暖气,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轻轻战栗着。
脱到下半身的时候,男人忍不住睁开眼睛,看见君翰如坐在椅子上,身上穿得工工整整的,居然低头在看表。
那副模样,好像这一切都在浪费他的时间。
最后男人把衣服都脱干净了,他察觉到君翰如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不留痕迹地审视着。
“袜子。”君翰如说。
男人慌张地去看自己的脚踝,果然袜子还没有脱,于是赶紧俯身把袜子也褪去了。
君翰如终于走过来,扣住他的腰,把他半拖着带到床沿,将男人推倒下去。
男人头埋在被子里,眼前一片漆黑,却能听见身后人拆避孕套的声音。
男人毕竟不是女人,身上没有什么纷乱的味道,而且如他所说,很干净,一看就是不敢出去乱玩的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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