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将目光转回东方泽的脸上,睡梦中的东方泽不复日间的强势霸道,脸上纯净、安然,只眉心仍皱着,令眉宇间有道极不和谐的竖纹,象是日间无人时他的压抑和沉郁,终于在梦中凝结为川。
秦正不禁好奇:他这般貌比秦桧、才能过人、年少有为、自视甚高、目无下尘、每天不是训这个就是训那个,还有什么能令他这般抑郁?为什么睡梦中都要眉心紧锁?
秦正伸出手似要抚平那锁紧的眉,又停在半空,虽然没触到,却感觉两人之间有种内在牵连,令他既兴奋,又慌恐。
清晨秦正早早起床下楼,东方泽穿着围裙已在厨房忙碌。秦正热情地打招呼:“哎呀泽总,起这么早。还说今天我来表现一下,给你准备一份丰盛的秦氏早餐呢。”
东方泽头也不回地说:“已经七点四十五,我的文件都批完了,早上的电话会议也开完了,还算早吗?坐下吃饭吧。”
秦正夸张地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泽总当真是里外全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真不知将来谁有这份福气消受得起?”
东方泽看了他一眼:“回去换正装,五分钟内下来,早点出发。”
刚夸你是“贤内助”就管起我来了?秦正转着圈儿展示身上的休闲夹克和牛仔裤,夸张地说:“这么帅还入不了你的法眼?什么时候你关心起我的着装了?这可让我对外在形象顿感‘压力山大’。”
东方泽面无表情地煎着蛋:“今天你要出席一个重要活动,穿正装。”
秦正难以置信地叫道:“怎么我自己不知道?Helen也没说……”
东方泽看了他一眼:去不去?
秦正忙用双手各打了一个OK的手式,跑上楼去换衣服。
吃饭时,秦正问:“你头还疼吗?”
东方泽看了他一眼:“不疼。”潜台词:别没话找话。
秦正偏要说话:“你昨天喝醉了,你知道吗?”
东方泽直截了当地承认:“知道。”
秦正坏笑着问:“知道你睡着之后说了什么吗?”
东方泽放下刀叉抬起头看着秦正,眼神和善地问:“我说什么了?”
秦正心下一乐:想诱供吗?看来他还真怕这个。于是发挥道:“你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是个女人的名字,哎呀,叫什么来着?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
东方泽试探道:“是不是叫Vivian?”
秦正一拍大腿:“对!就是这个名字。她是谁呀?是你什么人吧?”
东方泽目光一冷:“你个骗子!你就编吧。”
秦正心说这人变脸咋这么快呢?嘴上申辩道:“没有啊!我骗你干什么?不是你自己说胡话说到了吗?”
东方泽一字一句地说:“记住了:我醉酒后从来不说胡话。”
这么肯定?秦正不甘心地狡辩:“你都喝醉了你怎么知道?”
东方泽一声冷笑:“我做过实验,给自己录了不下二十次,说胡话的概率为零。”
这人真没劲!
出门时,秦正蹿上迈巴赫:“我的车忘记加油了,今天再劳烦泽总一回。”
东方泽皱眉道:“人事没给你配司机吗?至少也该安排人帮你养护吧?”
这明摆着跟着有人就要挨训,秦正忙道:“有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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