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洛水有关‘感化’女鬼的提议，楚轩淡淡的看了眼洛水。
    
    “倒是，可以尝试。”楚轩对洛水层出不穷的奇怪思想引发了一个猜想。
    
    或许，猴子……不，山顶洞人制作的主神空间，就要用山顶洞人的思维方式才能打败。
    
    郑吒是纯猴子，太远了还没进化成人，倒是洛水……
    
    这样的思维方式有助于自己对‘凡人的智慧’资料的收集。
    
    被楚轩的肯定鼓舞的洛水，立刻掏出电话。虽说他一个日本字都不认识，但是感谢数字的普及，让他可以看得懂手机键盘。再次感谢小学素质教育的成功，他也认得拼音――他把所有人名都用拼音标注。同时要感谢日本手机还有英文输入法，让他可以当做拼音来用。
    
    洛水边走边按着手机，回过头问了下李帅西‘群发’是什么键。
    
    李帅西目瞪口呆的看着洛水的手机屏幕。
    
    “nimenyoushuiduipaoniuhenshanchangdeme”
    
    “这是什么？”李帅西抓耳挠腮的看着。
    
    “短信啊。”洛水眨巴眨巴眼睛。
    
    “鬼，会窃取短信么？”李帅西皱着眉头。
    
    “额，这要看那个鬼，死之前是不是黑客或者it行业的。”洛水『摸』着下巴，“要是我死后变成鬼，大概是不会窃取短信的。”
    
    李帅西逶谀嵌。
    
    “不过，要是鬼族有学校专门教鬼怎么窃取短信，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帅西抽了抽嘴角，他怎么上一回恐怖片没看出洛水这种『性』格呢……被这样的人保护了，心情很微妙啊……
    
    李帅西的眼神在楚轩和洛水之间来回，咱们国家的军人个『性』还真多样化~
    
    等一下，难道说少尉都是活泼型的，等到大校了就变那样了？
    
    “鬼，能接触实物么？”楚轩突然对两人的话题感了兴趣，回过头。
    
    “不知道，我不是鬼。”洛水耸肩。
    
    李帅西扶额，“理论上不能吧。”
    
    “那，鬼是怎么移动的？”楚轩撑着下巴。
    
    “阿飘阿飘，大概是飘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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