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温书在公司提心吊胆的等到中午,果然又定时定点的送来一束花。
温书无视部门人失望的叹气按照惯例想拒收,刚想开口眼角瞄到一张卡片,随即改了主意,签了字收下花。
回到办公室,其他同事见没免费午餐已经外出觅食,温书将花束中的卡片拿出来,上面手写着一段话。
[我想念你,我想念我们不能触碰对方,不能看到对方,不能呼吸对方。我想要你,无时无刻,我想念我们的一切。]
他逐字读完,像是被烫了手一样,将卡片扔到桌上,顿了顿不满意,又将卡片收进抽屉里。
这么一大束花,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好到茶水间找出一个大瓶子,灌上水,把花束丢进去。
下午的时候,温书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收到花了吗?看卡片了吗?]
温书看着短讯,纠结的想了想,两手打字回他:[不要写些电影台词给我。]
没多久对方回短信:[电影台词也是我的心声。]
温书看完把手机扔进放卡片的抽屉里,不再回他。
之后几天送来的都是花,温书沉默的全都签收了,其他同事都在打趣他是不是准备接受富婆的追求了。
每天的花束依旧都会附上卡片,全是一些娇柔做作的情话,温书每次看完都起一身鸡皮疙瘩,快被肉麻死,可也没有将卡片丢掉,照惯例全部收在抽屉里。
这几日谢充林没再去他家找他,而是通过短信跟他沟通,温书很少回复他,通常对方发十条他才回复一条。
[我生病了。]
温书又收到短信,他看了一眼,每回。
对方不依不饶。
[我好像发烧了。]
[我现在浑身滚烫。]
[好难受。]
短信声像被人追赶一样,一声接着一声地响起。
温书终于回他:[难受就去医院,发短信并不会治好你的病。]
[我动不了,去不了医院。]
[叫你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来不了。]
温书无奈,不想回复他。
对方又发:[我刚刚吐了,现在倒在厕所起不来。]
这个老男人实在太会演戏了,温书面无表情的打字:[让你家的菲佣送你去医院。]
[她今天请假了。]
戏还挺全。
[那你在家等死吧。]
[我感觉我快晕倒了。]
“........”
温书拨通120的电话。
谢充林此时正在外应酬,吃着海鲜,发着短信,可对方半天都没有回复,他正绞尽脑汁的想再编写什么话发过去。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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