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西削着笔,淡定地说:“这个原因现在可以说是,当时肯定不是了。”停了下,抬起头看着黛玉微微一笑,“你猜?”
“那一定是不想让哪位小姐借帮你修笔来拉近关系。”黛玉垂下了眼,偷偷地笑。
达西知道黛玉是指宾利小姐:“我不能说没有这种打算,但是就算我笔修得很差,也是能拒绝的。”
“真不错。那我还真猜不着你为什么要自己修笔了。”黛玉伸出了手。“我的笔修好了吗?”
达西把鹅毛笔笔尖那看了看,觉得可以了,才递给了黛玉:“我不信你猜不到。”
黛玉接过了笔:“好吧,你说得这样委屈,我就试着说说。你要自己修笔,只不过是为了写起来得心应手些,顺便卖弄下你灵巧的手。”
达西的眼睛先亮了,然后变成了无奈。
黛玉瞧着达西的样,就笑了起来:“怎么了?”
“我能怎么,你总是对的。”
黛玉笑的更厉害了。
达西走过来圈住了黛玉。黛玉顺势把头靠在达西的怀里:我都说对了,你还故意那样说,好像我说的不对似的。不过就是想让我内疚下,下回开玩笑时对你手下留情,是不是?”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就算你有,我也不会改的。”黛玉笑着说。
“你改了,我也要你改回来的。”达西的手摸着黛玉的头发,“你的头发真柔软,像丝绸一样顺滑。我在船上时,看着大海起伏的波涛,就想着你在我耳边的呼吸,也是这么一起一伏。”
黛玉有脸微微红了,大白天哪是说这种的时候。尤其是利兹公爵夫人和费兹威廉伯爵夫人还在呢,要是突然进来,可怎么得了。忙抬起身,从达西怀里出来,坐正了。
“我正有些话要问你呢。”
“你要问我什么?”达西明白了黛玉的想法,怕人进来看到两个人这样,走到窗边倚着墙站。
“你给我针线钱什么时候定下来的,我怎么不知道?”黛玉咬了咬嘴唇。
“这个呀,结婚时。那时我是你的监护人,自己跟自己写这个文件,我签字就好,自然没必要让你知道了。”
“怎么叫没必要让我知道。也许我那时知道了,会说意见呢。”黛玉咬着嘴唇,“比方说,你这样子每年收益要给我六千镑,这不是太让……我是说詹姆斯为难了。”
“我定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他。”达西笑了笑,“而是想着别的。”
“别的是什么?”
“我是从小做为继承人培养的,所以当父亲走时,我还是有迷惘,不知道如何不会辜负父母亲期望。如果一个人突然继承了这么多财产,可能第一点想到的就是如何去实现自己过去一直不能实现的愿望。等习惯这种生活了,再想回头就难了。”
“你是怕你的儿子把家产挥霍光了。”黛玉转回了身,拿起了鹅毛笔,“看来我白自作多情了,以为你多在乎我呢。”
达西走了过来:“我是在乎你呀。我希望,这样子不光能让继承人警醒自己的责任,也尊敬你。”
黛玉把鹅毛笔在墨水瓶里蘸了下,在纸上要写什么,却停在那里,任墨水滴在了纸上。雪白的纸上立刻洇了一块。
达西看着那滴墨水越来越大:“黛玉……”
黛玉放下了笔,转身抱住了达西:“可你那样子,不是让人伤心。哪有什么都安排好的,你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这样子,让人怎么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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