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晨今天起的比往常早,他今天要把装裱好的画拿给学长,学长才会把尾款打给他。他现在特别需要那笔尾款,就他账上的余额还不能在基金会上拍下那副画,这是基金会里的最后一幅画了,之前那些画因为自己不在国内,被别人拍去就算了,他目前为止还没那本事把自己父亲的所有画作都收集起来,但是现在自己回国了,再也不能让别人把这画给拍去了。
喻晨昨天把画铺在桌子上晾了一晚上,今天得早起去把画裱好,学长的意思是想让喻晨亲力亲为,把画画好,裱好,最好还能亲自送过去,虽说条件是多了点,可给的报酬确实是丰厚,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学长的面子,喻晨也得亲力亲为啊!帮他们把画裱好之后,喻晨还在上面题诗一首,最后印上了他的小刻章――含章。含章还是他爸爸给他取的字,小刻章也是他爸爸给他亲自刻的,当年喻晨一直把那个小刻章吊在自己脖子上,没舍得扯下来,当宝贝似的从来没用过,今天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印上它,感觉这幅画就是和他爸爸一起完成的一样。感觉弄的差不多了,喻晨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就给学长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出来接自己。
出门的时候顾茗让他把自己的身份证和房卡留给他。“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要等明天我有时间一起搬?”喻晨靠在门口问顾茗。
“不用,我来就行,你记得把卡放桌上,我过一会儿就起了,今天我值夜班。”顾茗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喻晨到处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就拿着画出门了。
学长最后看到成品之后很是爽快的付了最后的钱,还邀请喻晨一起吃饭,喻晨婉拒。学长没办法,说期待下一次的合作,就放喻晨走了。喻晨在路上接到了阿芒迪娜的电话,听说他在外面,就让喻晨来自己的工作室等她结束手头上的画,顺便换一身衣服,她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正装。等两人到拍卖会的时候,拍卖会已经开始,两人悄悄溜到属于两人的位置安静的坐了下来。
阿芒迪娜看着喻晨等的有点不耐烦,情绪已经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适当的找了一点话题跟他聊了起来。“你知道我哥要来中国了吗?”阿芒迪娜的普通话不好,说着拗口,可是还要坚持不懈的要用普通话跟喻晨对话,阿芒迪娜称之为入乡随俗,喻晨明白其实就是想要更好的融入周围的环境,想要让周围人更容易接受自己,更好的适应。
“佳良昨天跟我说了,说是为了我的后期治疗。”喻晨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不只是为了你的后期治疗,他也是为了参加我的婚礼,说是想要来跟霍杰他们家人认识一下。”阿芒迪娜满脸幸福的说。
“你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没有,只是霍杰跟我求婚了,具体的婚礼可能要到明年了,哥哥说我都接受别人的求婚了,可是他还不认识我的未婚夫,这不礼貌,决定他忙完这段时间就来中国看我们。”
“下面是本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件画作是喻阳先生所画的一幅肖像画,据说这上面的人是他的宝贝儿子,也是喻阳先生的唯一一幅素描,底价10万,现在开始竞拍。”
拍卖师一说完,场下OO@@的响起探讨声,“十一万。”喻晨紧跟:“十二万。”
“十五万。”
“十七万。”
“二十万。”
……
喻晨不管喊多高总有一个人会压他的价,顺着牌子看过去,喻晨觉得那人的背影有点眼熟,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喻晨走过去打算跟那人打个商量,才走到那旁边就听到孙锁钥的大嗓门:“顾主任,看来你今天是势在必得啊,你看那人被你压得气儿都喘不过来,怕是哭着出去借钱了吧!”顾茗一脸深不可测的表情,没有应和他。喻晨走过去拍了拍孙锁钥的肩膀:“大同同志,借我五十万吧,我今天得势在必得,毕竟那上面画的是我,对吧!”
肩膀猛地被人拍了一巴掌,耳边又响起喻晨的声音,孙锁钥一脸惊恐的转过身,还没开口就被顾茗给推开了。“晨晨,你怎么在这里?你一个人来的?”顾茗拉着喻晨的手坐了下来,孙锁钥看着喻晨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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