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带着淡淡腥膻气的性器被捧出来时还是软的,然而郑武却痴迷地深呼吸了一下,用鼻尖去蹭了蹭柔软的冠头,然后才小心翼翼探出舌尖,沿着冠状沟打了个圈,乖顺又认真的开始给周墨口交。
喂过了谢老师,又经历了龙肆那个疯货之后,周墨这几日对操男人有点无可无不可的意思。不过郑武是他所有床伴里口活儿最好的一个,那点羞涩与健硕的反差萌着实撩人,周墨曾经一边干他一边拨弄着那前头的一大吊东西,笑喘着揶揄他,白长了这么大个模子,这么发骚扭屁股的样子,女人见了沉默,零号见了落泪。
那时郑武正被干得嗯嗯啊啊前后一起流水,快活得满脸眼泪口水一塌糊涂,断断续续答:不、不白长……用屁股……用屁股才是真的爽,啊啊啊啊要死了――
想到这儿周墨抬了只脚去轻轻碰了碰郑武的胯间,把小帅哥的松散半蹲缓慢推成了一个标准的深蹲姿势。郑武喷在他耻毛间的呼吸渐渐紧而灼热,因为这姿势实在是很消耗体力,而逐渐膨胀在口腔里的阴茎阻绝了呼吸。
周墨看着郑武竭力张开了嘴巴,脑袋微微晃动,前后吞吐着自个儿硬起来的那杆大枪,口舌卷吮着非常卖力,额头上清晰可见一行细汗,涔涔直下,亮晶晶地坠在了挺括眉骨间。
这小子是个多血质的体格,容易激动,也相当敏感。头几次做过之后周墨问他,这么欠操,在体校里是靠什么熬下来的。郑武满脸通红,但还是乖乖回答,……黄瓜。
难为他基因强大,被顶花带刺的家伙调教了那么多年,局部颜色居然仍是软嫩带粉。周墨眯起眼睛,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脚面碾了碾郑武在蹲姿中绷紧的下体。前头很硬,而后面一片软腻,足尖轻轻一顶仿佛都能陷进一团软泥里去。
他不紧不慢地开始用皮鞋的硬尖去顶弄隔着弹性运动裤的后庭,郑武的呼吸霎时粗重,卷裹着阴茎的舌面颤抖起来,他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泣音。但还是努力保持着深蹲姿势,一边舔弄男人鸡巴,一边抖索着接受对骚痒私处的玩弄。
这份煎熬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周墨这里,大约也就是助兴撩逗的两三分钟,在郑武那里却像是欲生欲死的半辈子。等到周墨终于肯给他个痛快,从他嘴里拔出了湿润硬挺的生殖器时,郑武已然腿根颤抖着几乎要坐倒在地上。
周墨说:“裤子脱了,自己扒开。”
郑武挣扎着迅速扯开了被汗和其他东西浸湿的短裤,然后往沙发靠背上一趴,反手去扒开了结实硬挺的臀大肌,不见天日的部位异常的白,连带着汗湿股缝里的穴口,都是种娇嫩至极的淡粉色。
他闭上眼睛,细如蚊蚋,羞耻又渴望地说出那句颤抖邀请。
“请您……请您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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