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艰难开拓之后,股间的撕裂感已经麻痹了,桑洲一咬紧了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只在特别疼的时候才微微低喘。他近视度数很深,摘掉了眼镜之后,即使是在以这么离奇的程度和老板近距离接触,因为仰躺的姿势关系,并不能完全看清楚周墨这时的表情。
但是屁股里头的触感实在是鲜明极了。
每一下捣进去都是止不住的瑟缩,肛道里头的软肉被硬生生野蛮拓开,插进来的家伙硬得不行,明显是继承了晨间被打断的那些欲望。他自己的是软的,在反复被冲撞中无措地摇晃着,看着很有些可怜。
但是周墨不当回事,他自己也不是很介意。
桑特助努力抬腿勾住了周墨的腰以保持平衡,他腿很长,脱掉了裤子以后尤其能显出白和细滑。偶尔他和周墨比较从容开房的时候,后者很喜欢捞住了他的腿密密噬咬,一番用心调弄之下,桑洲一隐约也能得些趣味,并不需要额外的辅助就能半软半硬地立起来。
也是因为跟周墨做过,他才知道自己的膝窝居然是个敏感点。
不过显然周老板这会儿就只是在泄欲,根本没有让他舒服的意思。他也知道是为什么,毕竟随便谁,一大早从床上被强行拖起来都不会高兴,更别说之后连口喘息的功夫都没有,就被强行塞了一大堆工作。
桑洲一其实有点可怜周墨,然而特助权责如此,他既然在这个位置上,也就不得不严厉执行。就好像周墨虽然每天都在喊着要撂挑子,却也老老实实地一天天硬捱了下来。
并且做得还不错。
桑洲一心念莫名一软,他稍微迟疑了一下,然后伸手主动去摸周墨,手腕越过了自己柔软的性器,把手按在了周墨的小腹上。
周墨没脱衣服,只扯开了拉链直入主题,而桑洲一的下身是脱光了的,上头倒还是整齐,仰躺着挨操的这架势相当情色。
只是一开始他隐忍过度,仿佛死鱼,这会儿颤巍巍挣扎着稍作应和,唇齿间压抑着的低喘立时三刻转去了另一个方向。
周墨垂着眼睛看那只手,大肆冲撞中那几根指尖没能第一时间抵达目的地,终于落定以后的抚摸也潦草而无措。他知道桑洲一没有多少和人亲热的经验,毕竟跟一个硬不起来的哥们没法探讨这些,他甚至一直认为这厮在被哄上床前是处男。
“并不是……”某一次他俩做完以后周墨心情好,一边搂着人上下其手一边闲聊天,问到了感情经历,结果桑洲一说自己交过女朋友。
周墨那时诧异了一下,然后琢磨了一下,问:“……分手以后痿了?”
桑洲一蓦然闭上了眼睛不理他,周墨摸了摸鼻子意识到自己犯了蠢,格外温柔地凑上去,轻怜密爱着又来了一发。
也之所以,当下的主动就极为珍贵。周墨几乎是有点高深莫测地看这青涩示好,胯下节奏放缓了,慢慢拉锯着磨砺。
裹着性器的软肉一跳一跳,热辣辣的爽快和暖一路走到了脊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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