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一放学,岑司祁和沈之禾便赶去了火车站,宋严明比他们先一步就到了,还买好了一会上车去吃的泡面和零食。
“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口味的,我就随便拿了几盒,一会儿让你们先挑。”宋严明言笑晏晏,他今天没有戴眼镜,一双眼睛大而明亮,更帅气了不少。
“不用那么客气,我们随便吃什么都可以。”岑司祁笑道。
“我也都可以。”沈之禾应和着岑司祁的话,只看了宋严明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检票进站的时候岑司祁回头随口问了一句跟在他身后的沈之禾:“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沈之禾下意识地否认:“没,这里人太多挤得太热了吧。”
火车票是宋严明订的,因为是临时决定的出行,只订到了一张下铺和两张中铺,一番商量后下铺给了年纪最小的岑司祁。岑司祁还挺不好意思,但宋严明和沈之禾都坚持让他,他便收下了这份好意。
火车开动后,三人吃着泡面和零食闲聊了起来,说到岑司祁的老家也在徽省,而且与他们要去的地方离得很近,宋严明好奇问他:“你之前去过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吗?”
“没有,我老家和那里在地理位置上确实近,就是相邻的两个县,但中间隔了座山要绕路,其实还是挺远的。”
“难怪之前我在那边支教也经常会在山下的县城逛,我说怎么就从来没碰上你呢,可惜了。”
岑司祁笑了笑没有接腔,前年的暑假他根本没有回过老家,那个时候他奶奶刚刚查出重病被他接来了京中的大医院治疗,那是他最痛苦也最焦头烂额的一段日子,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霍隆庭,这些事情他并不想说给外人听。
吃完晚饭,为了打发时间他们三个玩起了斗地主,宋严明不愧是学神,连玩扑克牌都比人要技高一筹,也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牌技太高,盘盘都能赢,相比之下第一次玩这个的沈之禾输得就惨了,没几盘过后脸上就已经贴满了纸条子。
在宋严明又一次打算把纸条贴到沈之禾脸上去时岑司祁终于看不过眼了,出言阻止:“学长,要不这回就算了吧,之禾已经输了很多盘了,他脸本来就小,再贴脸上就快贴不下了。”
宋严明挑眉笑了笑:“那这盘你替他贴?”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贴吧,”沈之禾回绝了宋严明的提议,很不好意识道,“是我输了,应该的。”
宋严明笑看着岑司祁,岑司祁无可奈何:“那你贴吧,弄张小一点的意思意思得了啊。”
宋严明笑出声,将纸条按到了沈之禾的额头上,叹道:“你们室友关系还真好。”
岑司祁笑道:难不成学长你和室友关系不好吗?”
“那倒不是,不过我们相处模式是以互坑对方为乐,如果是他们肯定不会说出算了这样的话。”
岑司祁理解地点头:“那也是关系好的一种表现,所谓损友才会这样,我们有的时候也会互相吐槽的,之禾你说是不是?”
被点名的沈之禾却有些走神了,他正无意识地摸着刚才被宋严明碰过的额头,忽然被岑司祁这么一喊,赶紧收回了手,茫然道:“啊?”
“啊什么啊,”岑司祁很无语,“你的脸怎么又这么红啊?”
“没有,”沈之禾目光闪烁,嚅嗫道,还是太热了……”
“真没事?”
“没……”
岑司祁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宋严明笑道:“沈同学似乎不太爱说话啊?”
“他就是这样的,在刚认识的人面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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