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闻言抿了下嘴,转头看绿衣,“绿衣,不是我不想跟京城联系,可我需要个理由。”
啥?
绿衣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不明白莫愁的意思。
与京城那边保持联系并且报个平安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还需要理由了?
莫愁见绿衣一副不解的模样,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过刚叹到了一半,又想到了曾经听人说过经常叹气会将福气叹走的话,于是剩下的那半口气又咽回了肚子。
仿佛狼吞了一口空气噎到了一般,莫愁咽下那半口气就打了个饱嗝。等到端起绿衣给她倒的那杯水后这才将她的为难告诉绿衣。
原来莫愁是担心没办法跟展昭交待。
她出门找花冲,最后花冲却落到了紫荆洲的手里。这事总要有个过程吧。
展昭不傻,小事上她胡搅蛮缠来一顿展昭不但不会多心计较,他还会给她所有的行为找理由。
因为展昭心里有她,所以心疼她,凡事都愿意让着她。
可这种大事大非上,若是没有个好理由,展昭那里能顺过通关?
一个谎话可能会牵扯到无数个谎话去圆谎,以她现在的状态和智商...莫愁真心怕说一竹筐漏一网兜子。
可是这种事情,她又不能不跟展昭交待一番。
唉~
可难死个孕妇了。
听了莫愁的顾虑,绿衣也有些为难。
“你看,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现在京城那边都结案了。展昭能不想知道我在哪里吗?且不说回不回京城的事,只说我还想要去围观滑洲的拍卖会呢。”
“...要不,您就说您在诱捕花冲的时候受了伤,然后被紫荆洲救了?至于拍卖会,您还是别去了,您怀着孩子,再冲撞了。”说真心话,绿衣一直想不明白自家洲主为什么瞒着展昭她就是紫荆洲主的事情。
这种事情,不是绿衣消极,早晚得穿帮。还不如早早的就将这事告诉了姑爷,也好比秋后算帐。
服侍这俩口子也有几年了,绿衣可是知道展昭是个不轻易动怒的人。一般这种不轻易动怒的人,动起怒来,绝对比自家洲主这种经常耍性子的人要难哄。
听到绿衣的理由,莫愁直觉就是这个理由有些晦气。可她想了好几天,也一直没有什么更好的理由,说不准莫愁还真的需要用到这个理由。
不过在那之前,莫愁先是让人给包大人送了一封信,将她对花冲的安排,以及这么安排的出发点都写在了上面。
给包大人的信送的非常快,因着信是从京城郊外发出去的,一路快马加鞭都用不上多长的时间,等到当天傍晚的时候,莫愁便收到了包大人的回信。
包大人虽然对莫愁的这种作法有些不敢苟同,但是他在考虑过后却是支持莫愁的这种做法的。
至少他开封府的铡刀就没有这种震慑江湖的效果。
莫愁收到包大人的回信,满意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这封信她得留着,将来展昭要是跟她秋后算帐,这些可都能怼得他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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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京城那边又来了信鸽,莫愁看到展昭信纸上问她下落和情况的字,心中明白他已经坐不住了,想了想,又咬了咬牙,直接让绿衣回了一纸消息。
莫愁告诉展昭,她在追捕花冲的过程中让花冲逃了,于是她准备再追两天,要是追不上来她就回家去,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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