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清淡的精油味道,舒缓怡人,可以助眠。
厚厚的落地窗遮住了外面的光线,房间里黑布隆冬恍若无人。如果仔细聆听,倒是能听到房间里几声压抑的、断续又急促的喘息,像是脑袋被蒙住了导致呼吸不畅,又像是某种情绪的宣泄,一声声迭起,意味不明。
“唔――好热――”
奇怪的低吟就来自那张偌大的双人床。有人在黑暗中挪动身体,像是刚出壳的水蛇,灵活却慵懒,赤城又撩人。伴随着长叹,柔软的腰身高高拱起,随即又缓缓跌落……
周围的空气很凉,然而身体却是滚烫的。晏黎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感觉黑暗中有一双干燥又冰凉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顺着脖子的弧度蜿蜒而下,拂过胸口,在那两处尖端逗留、掐弄……
晏黎承受不住“啊”的叫出声来,这一叫她就把自己给叫醒了。
晏黎倏地睁开双眼,对着黑漆漆的空气发呆了很久,直到皮肤上传来凉意,她才意识到刚刚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一场步骤完整,内容详尽的……春.梦……
晏黎身形一僵,伸出手小心翼翼往旁边探了探,意外地竟然摸了个空。
咦?揭然怎么不在?
洗手间方向灯没开,揭然应该不在里面。难不成是起来了?
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晏黎将被子往上提了提,摸黑在床头柜上找到了手机。按亮屏幕时她被晃了一下,揉揉眼,定睛一看。
十点零三分。
都这么晚了呀……
揭然起了怎么不叫她呢?
晏黎又把手机放了回去,顺势将床头灯打开。当看到身下凌乱的床单,以及床单上可疑的未干的痕迹时,她所有动作顿住。
昨晚她们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呀……
晏黎双手捂着滚烫的脸颊,不敢深想。但装傻也不能让她逃避现实,酸痛的后腰,包括刚才那个旖旎的梦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们昨晚换着花样不知疲倦地折腾了很久……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三十岁如狼,四十岁如虎……也不知道是谁总结得这么到位。
晏黎甩了甩脑袋,抓过床边的睡衣穿上。滑下床时,她甚至感觉到大腿中间微微不适,她不得不放慢了步调,姿势古怪地朝门口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多了,她隐约听到有人在外面讲话,越是靠近门口那声音越清晰。
是揭然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
根据揭然的安排,这几天揭沐尧她们是不会过来打扰的,所以晏黎笃定地认为揭然是在外面跟人打电话。
她走得很轻,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咔哒”一声,她拧开了门把手,将门打开。
客厅里很安静。“哗啦哗啦”的声音钻入耳膜,像是翻动纸张时发出的声响。
揭然在看书?
晏黎不明所以,顺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蓦地听到揭然说:“看完了。这的确是个好剧本,女一号律师的形象刻画得很好,我很喜欢,台词很犀利,对我来说是个挑战。”
剧本?
晏黎心中存疑,她加快了脚步。
揭然声音刚落定,另一个声音响起:“我一看完剧本就想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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