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岸一记重挺把聂云深压实了,后者“啊”的一声叫唤,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进了瓷砖缝,但是压根吃不住力道,于是指尖就很明显的泛了白,聂云深咬着牙忍住了还要冲出喉口的淫叫,但是坚持不过三秒,他喘息着叫停:“妈、妈的,你!你慢点!”
后头这个根本没听他的,只是抬手摘下了他那个试图竭力稳住身形的手掌,手指从指缝里扣进去,非常亲密无间的一个姿势。舒岸牵着他的手臂反折过来摸彼此的胯骨和大腿,交叠着摩擦着撞击着,节奏感澎湃火热,充分扩张之后的肉具里发出润滑剂被快速搅打的淫靡水声。
聂云深被逼着摸自己挨操的架势,开始还挣扎了两下,之后放弃了。他摸到了舒岸与自己交合中酣畅淋漓展开的肌肉线条,腰腹间大开大合的绷紧和放松,皮下仿佛是涌动的铁,而染了汗水的纯粹雄性肌肤有种奇异的丝绒感。他看不到舒岸的脸和表情,但是这人的身体摸起来非常舒服,他几乎是开始主动地爱抚起舒岸的腰和胯,然后就听到了陡然浑浊起来的喘息。
舒岸的声音混进了情难自禁的沙哑:“慢不下来。”
聂云深没接话,他摆动着腰去找舒岸的节奏,这对老司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聂总以前的床伴个顶个对他的技术都是赞不绝口,不管是新手嫩雏还是身经百战的骚零,聂云深都能把对方给睡到服。但他还真的是头一次用屁股来配合对手。几乎能感觉出后庭里湿漉漉的热液在随着那根硬热大呕郝溢出,这种在失控边缘一线游走的离奇感受非常新鲜。聂云深眯起眼睛,颈上绷出了清晰可见的青筋,声带里很紧地挤出了呻吟似的字眼。
他叫身后这人的名字:“舒岸……”
舒岸的吻重重烙在他扬起的下颌线上,炙热的舌勾过了其上缓慢渗出的细汗,回应他的声音很短促,像个命令。
“叫岸哥。”
聂云深嗤的一声差点笑出来,他用力掐了一把舒岸发力中坚硬如铁的侧腰肌,结果下一秒就迎来了重重一击,聂云深被顶出一声突兀呻吟,那根插在他屁股里的棒槌掠出了一抹极其缥缈的火星子,大脑深处猝然一麻。
他喘息着去追那道流星,不自觉摆腰迎合。但是没有了,屁眼里酥麻湿软,那大家伙仍在继续干他,但就是没撞在实处。
聂总急了,他死死抓住了舒岸的腰,毫无章法晃动屁股,最后忍无可忍开口骂人:“操――刚才那儿……”
“叫不叫?”
舒岸顶着他屁股威胁他,一整根阴茎都送了进去,满满填塞着正不耐张缩的湿漉漉肉洞。
聂云深另一只自由着的手掌毫不犹豫举起来比了个中指,然后痛痛快快一句:“岸哥!”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紧跟着聂云深便舒畅淋漓地吼出了声音,滚圆饱满的冠头重重捣在了最酥麻难耐的骚肉上,硬热滚烫,烙铁一样的器官碾出了皮下仿佛要绽裂出来的水。聂云深爽得脚趾头都在抽紧,几秒钟冷颤样的痉挛之后哑叫:“再来,靠……好爽,爽死了!”
舒岸温柔地吻他,粗暴地干他,牢牢将聂云深禁锢在胸膛与墙面之间。肉缝间一大股润滑液牵连的粘水顺着腿根儿侧往下淌。聂云深一开始还分了只手去揉磨自己翘立的器官,后来被冲撞得太厉害,不得不靠单臂撑着墙面才不至于磕着头脸和肩膀。
他呻吟着要舒岸轻点慢点,但摇晃着的屁股和腰分分钟彻底出卖真实意图,最后他竟然是被操射了的。这第二发真的是太持久了,一大波浓精飙上墙时,聂云深怀疑自己可能连脑髓都射出去了。
他吃得很满意,所以舒岸给彼此简单冲洗的时候,他甚至还懒洋洋牵了个笑出来,哑着嗓子夸对方:“岸哥很棒啊。”
舒岸侧头含住他耳垂吮了吮,没答话。大浴巾一扯给两人随便擦了下水,就架起聂云深从浴室里拖了出去。聂云深舒服得有点腿软,抬腿迈步时分神感受了下菊花可还安好,结果发现除了挺酸胀酥麻之外居然没什么特别难忍的不适。
嗯,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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