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霸占了一夜的床,而展昭怕吵醒他,也不敢硬掰开白玉堂紧抓他的手,最后兴许是累极了,不知什么时候依在床头合衣睡去。直到第二天醒来,展昭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白玉堂离得异常近的脸孔,不过那张脸上可没有感激,更没有愧疚和尴尬,而是一脸的怪异,白玉堂开口的第一句话更是绝得让展昭神色有如一脚踩上一坨狗屎。
白玉堂说:“你干吗抓着我的手抓了一夜?”
天下怎有如此本末倒置的事?展昭只觉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是谁说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至少这句话用在白玉堂身上简直是大错特错。白玉堂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快得他居然连昨夜自己有无病过都不知晓,更别提昨夜的种种――哀求的白玉堂,迷蒙的白玉堂,发怒的,颓然的,欢笑的,孩子气的,至情至性的。一切仿佛就像是展昭做了一场真实的梦,梦过了,云散了,太阳出来了,白玉堂又活蹦乱跳地回到了展昭最习惯面对的那个白玉堂。
展昭也在心里怀疑,也许白玉堂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他是不要昨日的“疯言疯语”令他们之间有所尴尬,也许他是能够体会展昭的无奈的,也许……总之不管“也许”的是什么,展昭仍感激他。当看着用早饭时与赵虎旁若无人拌嘴的白玉堂,展昭由衷松了口气。
展昭很清楚这样不像自己,他不是个喜欢逃避拖沓的人,但是对于这件事他确实有一种能避则避、能拖则拖的心思。解决不了的,也只有如此了。
大概昨夜一夜折腾,展昭中午回房又补了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看到白玉堂竟在他房里。白玉堂见他醒了,一脸笑容贼得展昭心头没上没下的。
展昭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惨了!”白玉堂看似不经意地朝桌上瞟上一眼。展昭瞧去,见桌上竟横里排了五大海碗,展昭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听白玉堂幸灾乐祸道,“公孙先生算准你这个时间醒,所以叫我把这些药端来。咳咳,公孙先生说了,要我监督你把这些药喝下去,若是嫌苦不喝,那就叫我看着办。”
展昭嘴角微扬,问:“我倒是想问问白兄,如果我不喝,你准备怎么看着办?”
“哈哈,那好办。公孙先生有对我说――‘不管用任何方法’。”
展昭扬高声音,“不管用任何方法?”
“也就是说,打也好骂也好,捏了鼻子硬灌也好,总之这五大碗苦药你是跑不了了。”
“怪了,我没病没伤,公孙先生怎么会要我喝那么多药?就算是补药也不能这么补法吧?”
白玉堂见展昭瞪向自己,忙澄清道:“你别瞪我,我可没打小报告。是一个时辰前公孙先生路过你房门,见你睡得很沉,他就以为你那个什么什么的。你也知道你这个人平时除非有病有伤,不然哪肯躺下休息?所以要怪就怪你们家先生自作聪明,要么就怪自己平时行为不端。”
行为不端?
展昭听了,眼睛都瞪直了。
这叫什么事?该吃药的没吃,他倒成了替罪羔羊。就因为他睡了个午觉?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白玉堂拍拍展昭肩膀道:“哎,猫儿,你也别摆出这张臭脸,公孙先生也都是为你好。这五碗药听说什么活血的补身的壮阳的反正功效满齐全的,你就别辜负人家一番美意了吧。”
看白玉堂还似一脸好心地将药端到他面前,展昭连白眼的气力都剩下了,直接接了喝起来。
白玉堂本来有点期待想看好戏,但展昭的爽快反让他无法如愿。尤其展昭一碗接一碗地往肚里灌,几乎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白玉堂反倒看得胆寒起来。眼见最后一碗就要见底,白玉堂不由乍舌道:“你是水牛吗?”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差点让展昭把嘴里的药喷出来。好辛苦咽下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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